何夏兰是喜不自胜,又心疼,端着宵夜就进了屋,“先别写了,来吃点儿东西,仔细眼睛。”
祝保才还在同这一道破题奋战,闻言头也没抬道,“娘!你放这儿,我马上!”
何夏兰试探着问:“保儿你这今天学得怎么样啊?”
祝保才一脸兴奋:“娘,我觉得照这么下去,我能考进拔粹书院!”
何夏兰登时也笑得合不拢了嘴。
好、好,这好啊。
“要我说,把你送到双双哪儿还真是送对了。”
“哼,那什么章夫子,当初花那么大价钱,也是咱们保儿争气,咱们大萝卜用不着那粪浇。”
这章夫子就是祝保才当初在私塾的夫子。
祝保才写完了,也觉得有点儿饿,端起碗一边扒饭,一边听着何夏兰说话。
“说起来,娘今儿还看见了那章夫子从赵家出来呢。”
赵家?
赵良?
祝保才愣了一下,嘴上还黏着饭米粒:“他去赵家干嘛?”
“谁知道!哼!怕不是请那章夫子过去给她儿子补习的!”何夏兰这表情虽然故作不在意,但语气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祝保才慢慢停下了扒饭的动作,感觉到了一股油然而生的危机感。
对赵家!赵良也要考九皋来着。九皋的名额就那么几个,一年不过招生百名,他俩谁能考中那可不一定呢。
何夏兰说完登时就后悔了。
真是&#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