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道歉?为什么?”鸭鸭摇头晃脑,一副完全处在状况之外的模样:“是因为散兵叛变的那件事情么?但是我想这绝对是和悠依妹妹没有半分关联的,我也从来都不负责把他追回来问责,嘛,就这样吧。”
“但是这样说起来,上次似乎有很多我没有碰到过的强者呢,都是悠依妹妹你的朋友么?嘛,真是期待有机会能认识他们,和他们打一场呢……”
悠依:“……”
很好,这是一只满脑子只有打架的清澈又愚蠢的愚人众执行官,和外面那些询问她到底更喜欢谁的地狱问题的其他人一点都不一样。
但是达达利亚秉承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一定要缠着悠依不放,与她酣畅淋漓的比划了一场体术之外才肯罢休。
比试是结果自然不必多言——纵使达达利亚拥有着在深渊磨砺来的实力,可悠依却是在一心净土之中经历了长久的试炼,已经脱胎换骨的悠依。
悠依没来得及收回手,她一脸愧疚的想给达达利亚治疗,却被他严词拒绝,且心满意足的告别离开。
达达利亚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执行官总部,富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货被那个游离在外的叛逃者散兵偷袭了——毕竟斯卡拉姆齐以前除了最和多托雷不对付以外,还最看不惯这个至冬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少不了讽刺他的四肢不发达,头脑也不甚聪慧。
面对富人的询问,以及好心的提出带他去治疗的建议,达达利亚的目光闪烁着微光,展现出有些雀跃的神色:“不,不,这是悠……我是说妹妹她给我留下的伤痕,不着急治疗,我还想再复盘一下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呢。”
富人:“……”
额,啊,所以说,达达利亚是被某个女性打成这样的?
不止打成这样了,也完全没有生气,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富人:“……”
这已经不单单是少年怀春的级别了。
算了,最近愚人众这边发生的事情已经够他操心的了,他没有很多精力去关注同事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
而另一边的悠依,除此之外,似乎也遇到了一些与自己产生了一点隔阂的情况。
比如说阿奇。
他会环着胸扯着唇角笑着问她:“嗯?悠依妹妹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愚人众的叛逃者?我以为你现在会更倾向去陪伴璃月的家.人呢。”
悠依:“……”
她算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直观的领略到了阿奇他这张厉害的嘴巴。
根据她熟悉这么多年A文化的经验,以及对稻妻各类轻杂志的阅览量,她可以断定出来面前少年这将炸毛未炸毛,在生气的说反话的状态为傲娇。
——但是她最擅长的就是打直球啦。
所以她追着有意避着自己的散兵在整个天守阁滴溜溜的转圈。
“阿奇,阿奇,你看看我好不好。”
“我是来特意找你玩的呀~”
“阿奇,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呀……”
就在这锲而不舍的半小时内,她终于在某个转角处被少年一把压制在了墙角。
唔。
脊背抵住了微凉的墙壁,眼前的场景似乎有那么一点似曾相识。
“……悠依。”少年终于没有用反话去与她交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