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杂志翻,“这话我不爱听,我只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鬼才信你呢。”盛临意凑过去,把他手里的杂志撇开,“你不卖薛梓初的消息给沃太,沃太也不能这么精准的摸过来啊,你说他们精,但你把他们像棋子一样摆来摆去,你不是比他们更精?”
“你在,批斗我?”男人挑眉:“没良心的,不看看我为了谁?”
“我只是觉得你有一点恐怖啊沈顷哲。”盛临意眯眼,“在你看来,白家姐弟之间没有亲情,沃太沃总之间也没有爱情,利益在一切的首位,那我怎么能确定你对我就是真心的呢?”
男人微微一震,一时没说话。
“也许有一天你对我也腻了,背着我在外面发展什么新的亲密关系。”盛临意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道:“我到时候该怎么办?”
男人把手抽回来,环在胸前,好气又好笑,“你认真的?”
“认真的。”盛临意鼓着腮帮子:“我在你面前可是弱势群体,而且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法律保护。”
“那我教你一招。”沈顷哲说。
他起身,去到书房,片刻后回来,手里拿着个三角支架,他从盛临意的衣兜里摸出手机,将手机安装上支架,调整了一下角度,切至录像界面,按下了开始键。
“你在做什么?”
盛临意愣了一下,下一秒,他被按倒在沙发上。
沈顷哲支起身,缓缓地脱去衣衫,腹肌一寸一寸展露。
纯棉的布料是柔软的,但下方的肌肉纹理却坚韧有力,充满了攻击性,盛临意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下意识的用余光瞥那支在茶几上的手机。
他躺着,脑袋正好出框,唯有身体在画面里,被沈顷哲挡住大半,可男人完美的倒三角身形却全须全尾的摄入画面,漂亮的像雕塑。
大抵是常年拍电影的缘故,面对运作的镜头,沈顷哲没有半点紧张,神色自如,掐着盛临意的窄胯压向自己。
盛临意吸气,他不受控制的紧绷,手指攥紧了男人脱下来垫在身下的衣服,他们劫合的位置隐没在沙发的褶皱阴影里,画面里只能看见沈顷哲动晴而充满了占有欲的前进与后退,肌肉线条深陷,被汗水洗涤,描摹的愈发清晰。
一个精准的冲撞,盛临意张开嘴想要叫,却被男人俯身过来吻住,男人的嗓子里溢出几声难耐的闷哼,中途竟还分得出精力来说话。
“出于对你身份的保护,从现在开始,只有我能出声。”他与盛临意紧紧贴着,一只手缓缓的将青年的衣摆卷上去,塞进盛临意的嘴里,温柔的注视着盛临意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以后这个视频就是你的保护伞,它永远存在你的手机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把它发到网上去,让沈顷哲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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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哲是不是会身败名裂盛临意不知道,盛临意只知道自己的□□快裂了。
他一直睡到翌日下午才起来,在沙发上半身不遂似的一动不动,看着自己身上堪称完好的衣着,感觉这个世界终究还是颠了。
沈顷哲正坐在不远处办公,电脑咖啡一应俱全,人那叫一个也衣冠楚楚,偶尔接一两个电话。
他过分体面又克己复礼的模样让盛临意很怀疑昨天晚上那个驰骋放纵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他本人,青年有点头痛,裹着薄毯翻了个身,从身下摸出自己的手机。
......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把它发到网上去,让沈顷哲身败名裂。”
......
这句话猛地在他的耳畔敲响,让盛临意的心口乱跳了一下。
他莫名的有些紧张,耳根发烧,心绪说不出是忐忑还是期待。
他解锁了屏幕,点开到相册。
瞳孔骤缩,盛临意哆嗦了一下,感觉复杂的情绪如潮涌至指尖,冲击的每一寸神经都微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