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今晚睡得很不安稳,厉熵的死讯让白黎的记忆略有些混乱,也让他的情绪起伏不定。
他会花很长时间在睡眠上,珍珠知道白黎对睡眠要求很高,等白黎睡着之后,珍珠才偷偷开了一盏小灯继续浏览各种信息。
床上没有多余的抱枕,珍珠为了舒服压在了白黎的身上,一直到睡着,珍珠都没有挪开。
白黎还在睡梦中。
他其实很难描述这个梦境,白黎从未做过这样真实又荒谬的梦。
耳畔声音低沉淡漠,不过声音并非完全如此,某些情愫仿佛被强行压了下去,听在人耳中,就只剩了冷淡。
“可以么?”男人在白黎的身后,“不要紧张,尝试放松。”
白黎想要讲话,嘴巴却被一只大手捂住,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身上被沉沉压着,成年男子的体重对白黎而言是不小的负担,白黎想要痛苦挣扎,耳廓却被轻轻捏住了。
对方并不是很温柔的一个人,因而温柔去碾压白黎的耳垂时很是生硬。
白黎微凉的肌肤开始发烫,想要将自己的后颈隐藏起来,不被看到。
“害怕?”男人道,“蒙上眼睛,新婚之夜总要经历这些。”
黑色绸带蒙上了白黎的眼睛。
冰凉的吻落在白黎的眉心,鼻尖,唇角,继而完全缠绵接吻,白黎身上出了汗,又热又沉重,一点力气都没有。
直到最后一刻,白黎的耳垂被轻轻咬了一下,指上被戴了一枚冰凉的戒指。
沙哑的声音,带着未得到餍足的侵略感,也带着几分调情的意味,落入白黎的耳中:“甜美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