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温克锁住的刹那,宋征玉的眼泪便更多了,身体全然无力。源源不断的由温克给予的感觉将他所有的情绪淹没,唯有那些无助,还在继续着。
他哭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分明是舒服得极了,可因为毫无经验,反而一味地不愿意。还得雌虫劝着哄着,才勉强地继续。
其实就算宋征玉不想,除非他能立即消弭下去,否则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出来。
这是雄虫与雌虫天然的特质区别。
天亮那会儿L,雄虫是被热醒的。
昨天稀里糊涂的,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温克越收越严——雌虫总是知道分寸的,并没有令宋征玉觉得痛。睡着了以后,也都是被雌虫搂在怀里。
宋征玉刚想推开对方,结果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没有来得及看,温克也已经醒了。
随着他将宋征玉搂紧,雄虫又情不自禁地哼出了一声奇怪的音调。恢复了一夜的身体,再次掉进同样的漩涡中。
温克根本就没有放开过宋征玉。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情绪无常的雄虫又开始掉眼泪,还打着抖地不知道骂了对方多少话。
直到手上被对方递了一条短鞭,只要他一够手,就能直接打在温克身上。
最初他的确是不留余地地往温克身上打过去,然而在宋征玉意识到,每打温克一次,对方的反应就会直接作用给他一次后,那条鞭子就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等看见温克竟然以这副形态,开始虫化的时候,宋征玉被一种无以复加的违背感完全笼罩住了。他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认为温克不应该这样。
虫不虫,人……不人的。
但是,什么是人?
念头只是浅浅地在宋征玉的脑海里停留了一刹那,立刻就又消失了。但那种由此带来的羞|耻与悖德,却始终挥之不去。
其实温克并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虫化了,只不过之前雄虫初初发作,意识时常都是不清楚的。另一方面,是他毫无基础,温克也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不好一下子都给了对方,怕宋征玉承受不住。
这段时间下来,宋征玉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温克也就不用有太多顾忌。
“雄主。”
“不许你这样……叫我。”
“雄主不喜欢吗?”
宋征玉的身上除了偶尔会有着零星污迹以外,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雄虫高贵不可冒犯,即便是雌君,都不能在对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更何况只是一名小小的雌奴。
反观温克身上,牙齿戴着牙套留下的印记、挠痕、鞭痕,还有各种被他哄着宋征玉,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刑器留下的痕迹,比比皆是。
“不喜欢。”雄虫泪眼朦胧,惹虫怜爱极了。
“那雄主,喜欢同我这样吗?”
有意要叫宋征玉知道似的,又拉着他的手特地放在平时雄虫最喜欢的虫化部分上。
温克循循善诱,让宋征玉明白,他们这些天以来做的事情,是能够叫他舒心顺畅的。
最开始宋征玉不愿意说话,可温克问得极有耐心。
他虽然不明白宋征玉在别扭什么,但却用自己的方法,让这些别扭逐渐消失。
将委委屈屈的雄虫亲了一下,又问了以后,总算是听到了他的回答。
“喜欢。()”
“雄主觉得舒服吗??()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一旦确定了答案,那些奇怪与反复的情绪似乎也都不见了,回答就变得格外坦诚。
宋征玉攥着雌虫为他专门养的长头发,声音很小地“嗯”了一声。
虫族里面,除了亚雌会留长头发以外,没有特别要求,雌虫都是不会留长发的。
宋征玉也不知道温克是从什么时候留的头发,好像不知不觉,他的头发就已经很长了。
宋征玉的注意力短暂地在温克的头发上停留了一会儿L,很快就被温克亲着手背,给拉了回来。
尽管已经跟对方很亲密了,但每每被亲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都会有点不好意思。这时候捉着温克的头发,连手都不由自主地蜷了一下。
这点反应很细微,但依旧被温克捕捉到了。
不过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也没有白费,至少宋征玉已经接受了他们之间能如此——还有,不管温克对他做任何亲昵的事情,也都是合情合理的。
毕竟是早上,温克就没有太久,让宋征玉高兴了就将他抱着去冲了个澡,他自己还缺着也没有怎么样在意。
等从浴室里出来,宋征玉说觉得在屋里待得太闷了,让温克抱着自己到外面玩。
路上的时候,一只亚雌躲在柱子后面,远远地望了他们很长时间。
苏普已经很久没有在宋征玉面前出现过了,但雄虫身边不缺伺候的虫,很自然地忘记了对方。
亚雌看着正指使着温克做这个做那个的雄虫,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忽而,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他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似乎那天在生死关头的强烈恐惧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面前,等反应过去后,他靠在柱子上,连牙齿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
没多久,柱子后面的亚雌就离开了。
正在宋征玉的指使下,要给他摘一朵月季花的雌虫目光缓缓收回。
脸上的轻蔑一闪而过,像是从未存在过。
“雄主,花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