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上,一共才见过两面。”
刘非道:“你喜欢。”
梁错笃定的道:“朕不喜欢。”
刘非又道:“喜欢。”
梁错头疼,强调道:“朕不喜欢。”
刘非用黑黝黝的眸子望着他,道:“那你喜欢甚么?”
“朕当然喜欢……”梁错极为顺当的开口,话到此处突然卡在了嗓子里。
朕想说甚么?
方才朕分明想说:朕当然是喜欢你。
梁错被自己的想法愣住了,朕心仪于刘非?
梁错与刘非发生过几次亲密的干系,甚至在发生过干系之后,梁错还有立后的想法,即使自己立了大梁夫人,后宫三千,也可以继续宠爱刘非,这并不妨碍甚么,毕竟自己是一国之君,天下都是自己的,刘非是大梁的臣子,自然也是自己的。
然……
不知何时,这种想法渐渐的消失了,梁错的身边只要剩下刘非一个人便足够了,即使美女如云,繁花无数,竟也无法入梁错的法眼。
梁错会因着刘非对旁人搂搂抱抱而吃味儿,会嫉妒围绕在刘非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不想让给刘非多看旁人一眼,只看着自己便足够了。
梁错深深的凝视着刘非,久久不能回神,埋藏在心窍深处的答案,突然破土而出。
是心仪。
朕心仪之人,是刘非。
梁错轻笑一声,道:“原是如此。”
刘非见他一言不发,哪里知晓梁错心中惊涛骇浪千回百转,嘟起嘴巴,鼓起腮帮子,仿佛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道:“果然,渣男都喜欢绿茶。”
梁错虽不知为何把赵清欢比作绿茶,但还是解释道:“刘非,你听好,朕并不喜欢赵清欢,朕……”
梁错的话还未说完,刘非是真的醉了,朦胧间听得隐隐约约断断续续,他挣扎起来,用力推开梁错,梁错怕自己手劲儿太大,将他弄伤,便顺着他的意思放开了手。
刘非挣扎坐起,道:“绿茶而已,谁还不会呢?”
嗖——
刘非手指一勾,解开蹀躞,轻轻一抽,直接将革带连同衣带一起抽掉,吧嗒扔在地上,太宰的金丝官袍仿佛秋日花瓣,片片剥落,轻飘飘的散落在软榻之上,哗啦一声,又顺着软榻暧昧的垂在地上。
“你做甚么?”梁错喉咙发紧。
昏暗的屋舍中,刘非双手一推,将梁错按倒在榻上,纤细的身段犹如水蛇一般缠来。梁错眼眸瞬间深沉,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仿佛食人的野狼,一把钳住刘非。
刘非摇摇头,伏在梁错耳畔,软绵绵的轻笑道:“你是抱枕,不可以动……我自己来。”
阳光柔和的撒在刘非的眼皮之上。
“嘶……”
刘非稍微一动,只觉得身子酸软的厉害,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连手指尖都软绵绵的。他努力抬起手揉了揉额角,太阳穴钝疼,不知是没有歇息好,还是宿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