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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声将梁错按倒在软榻上,紧跟着抽掉自己的衣带,动作青云流水,用衣带将梁错的双手捆起来,捆在榻头的镂空雕花装饰上。

梁错惊讶的道:“刘卿,你这是做何?”

刘非软绵绵的哼了一声,那嗓音仿佛羽毛,轻轻的刮蹭着梁错的心窍,一瞬间麻痒无比,说不出来的勾人。

刘非眯起一双朦胧的醉眼,在梁错耳畔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强迫于陛下。”

“强迫?”梁错吃惊。

刘非信誓旦旦的点头,笃定道:“强迫。”

唰唰,刘非两三下扒掉了梁错的衣袍,纤细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梁错的面颊,勾勒着他高挺的鼻梁,优越的下颌线条,还有看似薄情的嘴唇。

刘非挑唇一笑,笑容颇有几分邪佞之气,道:“真好看,陛下被我欺负哭的模样,必然更加好看……”

梆梆!

梁错心窍猛跳,刘非要欺负朕?

终于轮到朕被欺负了。

梁错的心头竟萌生了一股自豪之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梁错眸光深沉,嗓音沙哑到了极点,道:“哦?刘卿打算……如何欺负朕?”

刘非双手捧着梁错的面颊,一点点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在梁错的唇上落下一吻,用尖尖的小虎牙轻轻撕咬,直到见到点点的殷红血珠为止,道:“便这般。”

梁错的眼神更是深沉,仿佛幽深的漩涡,道:“还不够……”

刘非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借着酒意,将一国之君的年轻天子梁错捆起来,然后狠狠的欺负,“梦境”朦朦胧胧,他也记不清楚,最后到底是自己把梁错欺负哭了,还是欺负人的自己哭了。

刘非幽幽的睁开双眼,只觉得这“梦境”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自己不会做梦,若是做梦,一定是预示之梦,可预示之梦的梦境不会这般的朦胧缥缈,合该清晰明了才对。

“唔……”刘非稍微一动,身子酸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小心。”一双大手伸过来,将刘非温柔的接在怀中。

刘非定眼一看,那双手和“梦境”中一模无二,宽大而充满力度,甚至……甚至手腕上的勒痕都一模一样!

是被刘非的衣带勒出的痕迹。

刘非顺着那双手看过去,是梁错!

梁错搂着他,面露微笑,他的双手手腕浮现着浅浅的红痕,旖旎又暧昧,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刘非侧头一看,自己的衣带断做两截,一半扔在地上,一半可怜兮兮的挂在榻头镂空的装饰之上,和“梦境”如出一辙。

不,不是做梦。

刘非恍然,并非做梦,这都是真实发生的,断片儿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来,自己昨夜饮多了酒,绑了梁错不说,还扬言要把梁错狠狠欺负哭。

“臣……”刘非连忙从梁错的怀中退出来,道:“臣有罪。”

梁错一笑,道:“哦?刘卿何罪之有?”

刘非看着断裂的衣带,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袍,还有梁错捆绑痕迹明显的手腕,眼皮跳了跳,自己昨夜都干了甚么。

刘非道:“臣亵渎陛下,有罪。”

梁错笑着扶起刘非,道:“朕都没有怪罪于你。”

他说着,收敛了笑意,表情变得严肃而正经,道:“刘非,朕有话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