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徒伤势严重,加之年事已高,还是先用本相这滋补的伤药,厚厚的敷上,再用医士的伤药巩固,医士你看如何?”
家宰一脸迷茫,看向医士,医士支支吾吾的道:“也……也好,太宰体恤下官,是……是臣子们的福气。”
刘非笑道:“谁说不是呢?”
医士仿佛顶着巨大的压力,颤巍巍的将那些白色的颗粒撒在大司徒的背上。
“嗬……”大司徒突然抽搐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双眼好似铜铃一般。
刘非笑道:“你看,本相的伤药有奇效,大司徒这不是醒了么?”
“啊呀——!!!”大司徒又爆发出惨叫:“疼!!好疼啊!疼死我了!!”
“啊啊啊!怎么会如此疼……”
“嗬!!”
他叫着,头一歪,咕咚又晕了过去。
众人看的面面相觑,被大司徒惨叫的后背发麻,梁错嫌弃极了,低声问刘非,道:“你的药是甚么名堂?叫这老东西,仿佛中了邪一般。”
刘非抿着嘴唇,显然是在忍耐笑意,道:“盐巴。”
梁错恍然大悟,伤口上撒盐?
亏得刘非能想得出来,这简直是极致的酷刑了罢!
刘非振振有词的道:“大司徒的伤口一晚上都未处理,总要清理消毒一番才是,臣这剂药虽然猛烈了一些,但的确有奇效。”
医士请示道:“太宰,不知……不知可否为大司徒,继续上药了?”
刘非点点头,道:“那便劳烦医士了。”
“不不不,”医士连忙道:“不劳烦!不劳烦!”
刘非戏耍过大司徒,顽得尽兴欢心,这才与梁错回了方国的宫殿。
刚一回宫,梁错眼皮狂跳,脑仁生疼,兹丕黑父和乔乌衣这两个狗皮膏药,又贴了过来,似乎早就在等刘非了。
乔乌衣道:“听说太宰方才去了大司徒府?”
兹丕黑父嗫嚅的道:“大司徒没……没有难为太宰罢。”
梁错:“……”朕还在这里呢,这两个人简直完全无视了朕。
刘非道:“他想难为非,还差着点手段。”
刘非又道:“二位来得正好,非有事需要你们去办。”
乔乌衣立刻道:“太宰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兹丕黑父也有些跃跃欲试,似乎觉得自己被刘非需要,是很欢心之事。
刘非道:“非想知晓大司徒府邸每个月的开销,每一笔开销,每一笔名录,都要清清楚楚的那种。”
梁错了然的道:“你想抓住大司徒的把柄?”
刘非轻笑:“大司徒的府邸如此奢华,臣不信他没有贪赃枉法,只要抓住他的把柄,便可用这个由头,趁机扳倒整个大司徒党派。”
乔乌衣不屑的道:“这种小事儿,太宰交给乌衣便可,兹丕公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罢。”
兹丕黑父缩了缩脖子,很怕乔乌衣,垂下头来不敢出声。
刘非走过去,拉住乔乌衣的手掌,乔乌衣一愣,随即兴奋起来,目光灼灼然的看着刘非。
刘非又拉起兹丕黑父的手掌,兹丕黑父虽戴着面具,但梁错可以肯定,他绝对脸红了,又是那种羞赧的模样,人高马大的,总是一副羞人的样子,做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