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也是,刘离就算学会了骑射,但自己的身子骨,刘非还是知晓一二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最忌讳的便是恶化,需要悉心照料才是。
刘非道:“好罢,晚上非与你同榻,照顾你。”
刘离挑唇笑起来,道:“还是非儿心疼哥哥。”
刘非只觉得胳膊上冒出了无数鸡皮疙瘩,道:“别唤非儿。”
刘离点点头,诚恳的道:“好的,非儿。”
刘非:“……”
梁错本想今日留在太宰府,与刘非同榻而眠的,哪知半路杀出一个大舅哥来,梁错心里酸溜溜,可是面子还是要端起来的,不能在大舅哥面前显得太小气。
梁错干笑道:“长辈好生养伤,朕叫人去准备滋补的补品,刘非你放心,保证令长辈三日之内,生龙活虎。”
梁错为了巴结空降大舅哥,将宫中许多名贵药材带来,让兹丕黑父可劲儿的用,经过兹丕黑父的细心调理,果然三日,刘离便能下榻了,只要稍微注意一些,避免伤口撕裂,便没有大碍。
刘离推开门,从屋舍走出来,刚一走出来,便看到刘怖抱着剑,站在他的屋舍门口,仿佛门神一般。
刘怖看到刘离的脸面,稍微有些吃惊,但又看到他那身素衣,很快认出是自己的义父,咕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叩头道:“义父!都怪刘怖办事不利,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刘怖请罪,甘愿受罚!”
那日刘非为了谨慎,特意带着刘怖一同前往解家老宅,哪知藏在暗处的死士如此狡猾,先是引走了刘怖,这才动手。
刘怖沙哑的道:“我害义父重伤如此,实在是没有颜面面对义父。”
刘离挑眉,道:“你可有受伤?”
刘怖摇头道:“没有。”
刘离慢慢弯下腰,将刘怖扶起,道:“没受伤便好,起来罢。”
刘怖吃惊的道:“义父,你不责罚与我?”
刘离道:“你阅历尚浅,出现纰漏也在常理之中,这次记下来便好,下次不要再犯。”
“可是……”
刘离不让他说完,又道:“义父这不是好好儿的?难道你想让义父一直扶着你?仔细义父的伤口撕裂。”
刘怖赶忙站起身来,不敢再执拗,扶着刘离道:“义父,当心些。”
刘离在榻上躺得太久了,想要出去散一散,刚被刘怖扶到花园里,刘非便发现了他,道:“去何处,怎么不老实在床上呆着?”
刘离道:“好弟弟,哥哥知道你心疼哥哥,可是哥哥躺了三日,躺得腰酸背疼。”
刘非:“……”肉麻。
刘非道:“那只许在院子里稍微走一会儿。”
刘离笑道:“就知道我家非儿是刀子嘴豆腐心。”
刘非无奈,让刘怖搬了一只躺椅过来,若是走累了,稍微坐一下。
刘离在屋子里三日,除了兹丕黑父,其他人都没见过他,太宰府那么多人,早就听说了,太宰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哥哥,生得和太宰一模一样,别无二致,都是那么的清冷高傲,姿仪万千,总之好看的不得了!
刘离好不容易出现,大家伙儿全都跑过来。
淄如惊讶的道:“哇——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好看!好好看啊!”
淄如想要上前,刘怖拦住他,道:“仔细一些,别碰坏了义父。”
淄如这才恍然大悟,道:“义父?那不就是军师么?军师你原来是刘非的哥哥啊!你们长得太像了,你也好好看!”
刘离一笑,道:“淄如王子。”
淄如正在认亲,乔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