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上前理了理他领口,意有所指地遮住那些吻痕和抓痕,“你也得注意点,趁早和外面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断了,别让小雅发现,知道吗?”
“我又没和她谈恋爱。”谢陆言眯了眯眼,“我搞我的女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你迟早是要和她结婚的。”谢韵泠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
“那是以后的事儿。”他弯腰从茶几上捡起她的Birkin塞进她怀里,反手将她转了个身,从背后推着她肩膀到门口,这次是真的赶人了,“别再耽误我时间了,ok?”
谭韵泠走后,谢陆言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站在下面点了根烟。
没一会儿,楼梯便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应宁光着脚丫,只披着一张薄毯就跑了下来。
她直接跑到垃圾桶前,蹲下身子心痛地看着里面被丢弃的中药,眼神里满是疼惜。
谢陆言懒懒靠在吧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背影,淡淡吐了口烟,“心疼了?”
应宁把眼泪忍了回去,摇了摇头。
“反正也喝不了了。”她垂头丧气地说。
“过来。”谢陆言从后面喊她。
应宁看着垃圾桶里的中药,想到小时候自己浪费药材的事儿,遭了爷爷好一顿“毒打”,从此称药的时候哪怕掉了一粒出去她都要捡起来擦干净重新放回去的。
爷爷教育过她,每一粒药材都来之不易,都是大自然的恩赐,药材不仅仅是一种治病的工具,更加承载着中国民族的传统和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
那是她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与珍惜。
“过来。”谢陆言见她不动,又喊了她一遍。
应宁擦了擦眼睛,起身来到他身边。
楼上没有内衣,有也被他昨天撕坏了,所以她没穿,薄薄的毯子下只裹着一具洁白的身子。
光溜溜的,布满他一整夜荒唐无度的痕迹。
她将自己裹得很严实,连脖子都没露,毯子交叠处在胸前紧紧攥成一个揪,裹在身上的长度正好遮住屁股,露出一双雪白笔直且光滑细腻的大长腿。
因为没穿拖鞋的原因,白嫩的脚丫赤'裸裸地踩在地板砖上,还有点凉森森的,应宁下意识合拢双腿,脚背在左右两只脚丫上踩来踩去。
表情楚楚可怜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不小心误入狼窝后拼命保护自己不被吃掉的小白兔。
此刻那只狼窝里的大灰狼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将手横到身后的烟灰缸里掸烟灰。
闲下双手后的他瞬间将她拉到身上,按在自己大腿。
他一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上,温热的掌心用力贴在她脊背。
突然向前一按,应宁整个人被带进他怀里,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谢陆言稍微松了松,应宁感觉到他手心的松动,可下一秒,身上的毯子则被他从后背狠狠一拽,轻柔从身上脱落,瞬间堆叠在她光滑纤细的腰间。
许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原因,谢陆言目光所及,好似一具桃花盛开的白瓷。
应宁掩耳盗般捂紧胸口,身子不自觉地后仰……谢陆言则勾笑拿开她的双手,将其反剪到背后,低头在她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