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楼看着应宁愣了两秒,一脚踩着凳子,特豪放的姿势,想也没想就要拎酒瓶。
“不会吧?这个也认罚?这不过分吧!”姑娘们嘟嘟囔囔地不愿意了。
“老子乐意。”闻小楼躲开应宁的目光,红着脸就要往下灌。
应宁一把扣住,“等一下。”
他迷迷濛濛地看向她。
“没事儿,来唱吧。”应宁站起来,主动走到他身边,和他手拉手。
她小声道:“嗨,又不是没拉过,小时候咱不经常那个、手拉手一块玩么。”
云綦眯眼看着应宁,笑的特欣慰。
闻小楼的手心里全是汗,被应宁的小手轻轻握着,整个人都像是坠在了云端里,他晕乎乎的,几分醉态,热的身上只剩了件黑色宽松的跨栏背心,肩膀上的那头雄狮特狂野地趴在他不断鼓胀的肌肉上,左耳的黑色耳钉反着吊顶的光。
他用力握紧应宁的手,闭上眼睛开始唱,一首陈奕迅的《K哥之王》,“我以为要是唱的用心良苦,你总会对我多点在乎。我以为虽然爱情已成往事,千言万语说出来可以互相安抚。期待你感动,真实的我们难相处。写词的让我,唱出你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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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坤和谢陆言说着说着话,突然欸了一声,“那边他妈的怎么那么热闹啊?我去瞧一眼!”
谢陆言闻言看过去,就看到闻小楼正握着应宁的手给她唱情歌。
嗬。
还挺深情的。
他微微眯眼,眸光说不出的寒意。
温澜看出他不怎么喜欢凑热闹,故作高冷地给他夹菜,一筷子凉拌朝鲜蓟,“吃点东西吧谢总。”
谢陆言收回目光看了眼温澜。
这会儿闻小楼正唱到高'潮,特激动,几乎是扯着嗓门在吼——
“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你不会相信,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只想你明白,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
“好听吗。”他冷笑着问。
“好听啊,我都心动了。”温澜压根没瞧出来谢陆言的醋劲儿,玩游戏而已,谁他妈还真当真啊,而且她本来也以为应宁只是他随便带来的女伴,一次性的那种,日抛款,所以压根没当回事儿,“尝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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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小楼唱的太激动了。
应宁太害羞了。
一局下来就赶紧撤了,再也不玩了。
云綦摇摇头:“我作孽啊!”
正好孟子坤过来补上。
应宁别别扭扭地偷看谢陆言,也不知道刚刚唱的那么大声,他听没听见。
结果这一眼看过去,正好看到他低头吃温澜亲手夹的菜。
?????
他不是从来不在外面吃任何东西的吗?
病突然好了????
应宁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头脑一热,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
直接坐到了谢陆言旁边,阿坤哥原来的位置。
谢陆言若无其事扫她一眼,“怎么不去那边玩了?”
“那边没人动筷子,我太饿了,来这边吃饭。”说完意有所指地盯着他餐碟里的朝鲜蓟,有点阴阳怪气,“还是你们这桌的饭菜看着香。”
温澜扑哧笑了,这桌子上的菜不都他妈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