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
谢陆言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乐呵呵地洗着菜。
应宁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可谢陆言又发了坏,他趁着小楼过来拿菜的时候,突然把湿漉漉的手绕到应宁的腰后,钻进t恤里冰了冰她的背。
“啊!”应宁浑身一颤,没忍住叫出了声,谢陆言恶作剧成功,坏坏勾着唇角,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
闻小楼看她脸色不好,忙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被菜扎了一下。”
闻小楼低头扫了眼她手中刚刚掉落的小番茄,狐疑地重复了一遍,“被小番茄扎了一下?”
把脸蛋耳朵都扎成番茄色了?
再一看,隔壁那丫也憋着笑呢,耳朵也他妈染色了!
闻小楼恍然大悟,泪汪汪地指着自己,手都抖了,“我他妈不是你俩play的一环吧?”
-
这顿火锅历经千辛终于吃上了。
谢陆言还是吃不太下这些太油的东西,所以他什么小料都没调,只吃了点青菜,王伯还特地给他做了汤,用的是应宁写的食谱,用猴头菇和鸡汤一起炖的,里面还加了一些参芪等中药材,是养胃的经典组合。
火锅热气腾腾地上了桌,大家坐在凉亭下,一边纳凉一边吃,吃的都很开心。
闻小楼陪着王伯喝了几瓶啤酒,谢陆言在奶奶面前装乖,假装自己不会喝酒。
家里有燕京,老北京一般都喝这个,闻小楼有点喝不惯,打电话叫人把他在夜店存的智美蓝帽和罗10都搬来了,王伯有心肌炎,周婶儿不让他喝太多酒,今天是老太太高兴,才许他陪着小楼少爷喝几杯。
这会儿闻小楼也不太敢再灌人家王伯,一个人喝酒又有点寂寞,他叹口气,“要不把阿坤喊来?”
老太太就说差点什么,一下子想起来了,“阿坤,差阿坤呐。”
谢陆言正低头给应宁剥虾肉,他抽不出手,让小楼给阿坤打电话。
闻小楼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这会儿也不过五六点,晚上的局都没那么早开始的,按说那小子应该也没啥事,电话响了几声接通,话筒里传来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喇叭声,闻小楼提高嗓门冲着电话喊,“来南池子一起吃火锅啊,奶奶请客,大家都在呢!”
孟子坤正坐在车头眯着眼抽烟,时不时瞥一眼学校大门的方向,说不去。
“妞妞也在啊!”
“她在我就得去啊?”
“不是。阿言也在啊!”
“那更不去当电灯泡了,挂了。”
“……”
孟子坤这会儿正在樱花东甲街2号,北服的樱花园校区门口等夏可。
敞篷跑车就那么明晃晃地横在大门口,他姿态风流地靠在车头抽着烟,上身穿着一件看不出一点牌子的白衬衫,随意挽着一小节袖子,手腕干干净净,只戴着一块江诗丹顿双面表盘的腕表,他丝毫不在乎路人的目光,一看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代。
夏可和舍友背着书包从大门出来,孟子坤朝她抬了抬手,夏可一下子定在原地,惊喜得以为自己花了眼,她两个舍友也惊呆了,激动地拽她的袖子小声道,“天啊可可,那就是你那个官二代男朋友吗?他也太太太帅了吧!”
“哎呀……你们别乱说,还不是我男朋友呢。”夏可忙低下头,害羞地理了理头发,朝着孟子坤小跑过去。
“你、你怎么来啦。”她拘谨地停在他的兰博基尼车前,感受着周围同学们投来的火辣辣的目光,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脸蛋越来越红。
孟子坤笑了下,直起身子,“吃饭了吗,没吃陪我去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