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进她内衣里逗弄了一下,他淡淡问,“见过坤发疯吗。”
应宁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最后连医院都没去,直接把医生喊来酒店做的手术。不愿意?呵呵,那就连子宫一起摘了。”
应宁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好了。”谢陆言摸了摸她的头。
随后拿出手机,给她看阿坤几天前给他发的那条信息。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心不在焉地收回手机,随手扔在一边,又继续捏着她的小草莓,应宁浑身僵硬地怵在他怀里,衣衫半褪,听他埋头在她胸前,若无其事地说了句,“小傻子,你的事情可比背叛他严重多了,所以夏可,只会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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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天开始,应宁就没再见过阿坤。
后来小楼和云綦来家里看望她,提到坤子,闲话间说他得出国待上一阵儿,她问为什么,几个人笑笑,含糊过去,也没人告诉她具体原因。
那会儿阿言小楼和云綦正坐在沙发上聊天,他们平静地讨论着某个人的结局,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应宁就独自站在他们身后,身处视线之外,手指冰凉。
那晚她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谢陆言看了她好几眼,也没开口对她说什么。
直到临睡前,他才慢条斯理地解着睡衣的带子,轻描淡写对她说道,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你不必觉得不安。”
或许她早该明白,自从踏入他们世界的那一刻起,就该接受这样的事情。
只是当时大家都还年幼,人格尚未形成。如今长大了,随着年岁的增长和手中权力的增加,亦逐渐展现出了与生俱来的本性。
后来,关了灯,隔着纱布,谢陆言在月光下近乎虔诚地亲吻着她的伤口。
他说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可那一晚她却做了噩梦,醒来后她浑身阴冷,额头布满薄汗。
他的手还紧紧握着她的小指,他没醒,只是在熟睡时无意识的反应。
应宁轻轻地将手抽出,捂着肩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深呼吸了一口气,拭去额头的冷汗,随后向卫生间走去。
在昏暗中,谢陆言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闪烁着微光。
应宁回来时,发现他的手机屏幕有微信消息提醒。
他的微信好友本就不多,此刻是凌晨三点,更加不会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所以,一直在深夜给他发消息的,会是什么人呢?
不过应宁还是假装没有看到。
她淡定回到床前,背对着阿言,在床沿坐了一会儿,等房间内的光亮完全熄灭,才重新躺回床上。
然而,就在她刚刚躺下的一瞬间,床铺另一侧的台灯“啪”地一声亮了起来。
谢陆言半靠在床头,一手按在台灯上,看了她好久。
他上半身赤'裸,丝绸被单横在腰腹,微蜷起一条腿来,眼神晦涩不明地垂落,凝望她的眼睛。
应宁微惊,平复情绪后,仰着小脸儿,微笑地看着他。
她乖巧缩在被单里,问他你怎么醒了?
还贴心地,将被单从他的腰间也往胸前提了提,并耐心嘱咐他,“夜里凉,别感冒了。”
谢陆言直接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起来。
他当着她的面解锁,密码是她的生日,然后点开微信,划到那个人的头像,点进去,翻开聊天记录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