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言不以为意,“害羞什么?你是我老婆。”
喝了粥,他甚至还抓着她的手腕到了唇边,爱不释手地吻了吻她的手指。
五根,一根根吻过,一边亲她,还要一边抬眼看她害羞的表情。
应宁往回抽,谢陆言像早有防备似的,紧紧攥住她,这次她却怎么也抽不出了。
“你别烦人呀……大力哥还在呢。”
大力支愣着耳朵偷听,闻言立刻背过身去。
他得懂事儿!
谢陆言温笑看着她,故意放狠话吓唬大力,“他住在这儿早晚得习惯,你要是在意,干脆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好了。”
这话大力倒没吓着,结果把应宁吓了一跳,“……啊,你怎么这么残忍?”
“哪有?”谢陆言没羞没臊地把她揽进怀里,吻着她的耳垂说,“我对你一直都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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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人历经艰辛终得甘霖,过的甜甜蜜蜜,自然也有人一天天的愁眉苦脸,过的苦不堪言。
这不,麻将桌前,程延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对着沙发上那位祖宗说道:“外面可都传你要和琳达要结婚了,怎么,日子定了?”
孟子坤望着天花板的吊灯,那灯是会旋转的,忽明忽灭,跟他此刻脸上的色一个样儿,他嘴里叼着根没燃的烟,含含糊糊地来了句,
“我他妈怎么还不死。”
衬衫扣子系得都是乱七八糟的,确实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牌桌上,有人笑劝他,“别急啊,人活着,终究逃不过尘归尘土归土的命,你急也没用。”
“急,一刻等不了,都他妈要进坟墓了,还活个屁。”
那烟也没点燃,他手指夹着,虚虚悬在半空,盯着看了会儿,又给按酒里了。
他知道是干净的,可就是无端觉得反胃。
以前他在国外疯,天天不磕不行,现在一看这玩意就恶心,不是生理的,是心理的。
还是会想起云綦。
有人说他是真牛逼,在美国念书时认识的当地黑'帮,他大学学的化学,用自己自学的技术帮着美国人制毒,别人贩毒都是从贫民窟地区发展,他不是,他他妈专门盯着那群留学圈的官二代。
云綦的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那件事闹的那么大,可是网上却一点动静没有,全网封锁了,牵扯实在太多。
李家倒台后,现在人人自危,圈子里也莫名消失了一批人,大家都心照不宣,现在连云綦的名字几乎都成了圈内禁忌,没人敢再提。
孟子坤晃着杯子里的烟头,仰着脑袋,一只胳膊搭在眼睛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程延拍了拍腿上女孩儿的屁股,说:“去,安慰安慰你坤少。”
女孩儿一听就说拉倒吧,偷偷凑到程延耳边说她不敢,“万一被许大小姐知道,我还活不活了?”
不情不愿的,刚好又被那位听到,简直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他听着许一琳就烦,那女的控制欲太他妈强了。
孟子坤手指指着那女孩,吼了一声,“给老子过来!”
女孩儿只好过去。
阿坤掐着她的脖子,按到自己脸前,怼着她的脸恶狠狠道:“老子想操谁操谁,谁他妈也管不着,听着了吗。”
“重复一遍!”
女孩儿重复一遍。
孟子坤笑了,拍拍她脸说:“行了,今晚玩你,开心吗。”
那笑也忒瘆人了,女孩儿怕被玩死,直接吓哭了。
程延指着他骂了句脏话,“你他妈心理不痛快,跟人姑娘撒什么气。”
又把那女孩儿喊了回来。
孟子坤一个人躺沙发上生气。
这时候门开了,电影学院那姑娘拎着包走了进来。
屁股一扭一扭的,来到他跟前。这姑娘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立马搂上他的脖子问,“怎么了坤少,脸色这么差,谁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