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太阳下,小楼和坤子被罚顿军姿。
应宁没参与,只是跑的慢,自然不用被罚,而阿言则是明目张胆地被“照顾”
唯独苦了坤子和小楼。
不仅被罚蹲军姿,还是正规的那种,膝盖弯曲,小腿后与大腿之间夹着小马扎,下蹲。
从三点到五点,二位一直不服软,一直罚着。
一般人的话,腿早废了。
老师心疼,求了基地负责人,说,要不算了吧,就一军训,别出了事。
教官苦笑,我也不想罚他俩啊,您看他俩那态度,但凡服个软也成不是?我们也不能因为某个人坏了整套规矩吧。
应宁拿了个本子跑过去给他俩挡了挡太阳,杯水车薪,也不管什么用。
两个人满头大汗,周围都是看热闹的。
她着急,劝他俩,“就认个错呗,也是给老师个台阶下,你俩怎么这么倔呢?”
“不认!”“做梦!”“老子没错!”
应宁:“……”
阿言在一旁抱肩,似乎在思考什么。
明天最后一天,班级展示,后天午饭后返程。
队列演示,班级依次上场,未上场的班级则作为观众。
教官临上场突然加了场小彩排,结果鼻子都快气歪了,没走几步连忙喊停,停停停!
众人踉跄止了步,横五竖八的队列,高矮依次,小楼阿言阿坤站在最后。
教官哭,指着坤子,大声道,你你你,你知道你怎么了吗!!
阿坤也哭,哆哆嗦嗦,声音依然嘹亮,报告教官!我不知道!
教官崩溃---“你自个儿不觉得别扭嘛?!你顺拐了!!!”
他昨天蹲军姿蹲的,腿都废了,今天都不会走路了!
众人噗嗤大笑。
得了得了,教官抹了泪儿,说,你们也就随便走吧,我也不指望你们给我争个什么第一第二的。
“诶,我说你啊,别看别人,就你就你!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带点精神气儿啊?小身板倒是挺得笔直,可千万别看脸,一看,好么,愁的跟难民似的。”
众人哈哈哈哈哈,没了规矩地大笑。
谢陆言黑着脸,昨个一夜没睡,今个还要装的跟打了鸡血似的,谁他妈受得了!
至于为什么一夜没睡,这个问题在谢少爷身上已经不叫事儿了,寝室太吵,袜子太丑,汗味儿太重,床太窄,天太热……总之就是人太事儿。
但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应宁忍不住朝他看了好几眼,总觉得他没干什么好事儿。
七班第二个出场,坤子这次很争气,终于没再顺拐了……
应宁正在自己班的队伍里做着准备,只能前方一声语气洪钟的命名,“七班同学听口令,跨立!”
哗——整齐一致。
突然,阿言夸张爆了笑,不顾场合不顾规矩不顾什么狗屁军训只要自己爽了就好的举了手。
突发状况,场上场下一片哗然。
教官皱眉,连话都结巴了,问,怎怎怎么了?
谢陆言突然收笑,指着前排,大声的——“报告!我发现我前排同学的裤子开档了!”
众人惊楞,随即,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昨天挨打的那三位,此刻突然捂着屁股齐齐冲出了队伍,直奔寝室。
应宁突然明白了!
阿言晚上没睡觉,偷偷跑到他们几个的宿舍,用剪刀沿着他们的迷彩裤从裆部直接挑了线,恰到好处的松紧,走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