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你的感情,不会由一段基因决定,”周絔行说,“我确实想把你关起来,就像周渡唐一样......可是和你相处的是我,我跟你一起长大,这十几年你说什么我都听。我愿意听你的话。”
他堪称保证地说:“你不会是第二个我妈妈。”
陈继心安:“我知道......”
“但是有前提的,”周絔行说道,“前提是你得喜欢我。”
不喜欢就是另一番结局。
陈继:“。”
已身在虎穴,跑不掉,陈继不会和周絔行对着干。
他只说:“我需要消化。”
周絔行说:“今天你都没有让我和你一起洗澡。”
陈继:“明天也不行。”
周絔行不愿:“为什么?”
陈继淡然假笑道:“因为我明确地知道了你心思不纯,我打不过你,要保护自己。”
“你说了做事之前我要先经过你同意,”周絔行皱眉,“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陈继想起在书房后的房间里一幕,说道:“你信誉堪忧。”
“别废话,自己去洗。”陈继把他赶去了浴室,出门到楼下找医药箱。
白天睡得太多,今晚不熬半夜休想睡着。陈继扒拉出一瓶还没开封的新红花油,回到卧室。
把油倒在手心,在掌根处来回搓热。周絔行出来闻到一股药味,紧张地问:“你受伤了?”
陈继抬抬下巴,又侧脸用下巴尖示意他身边的位置,让周絔行坐。
周絔行没问原因,坐下了。
“睡裤撩到膝盖上面。”陈继继续搓着掌根说。
周絔行垂眸,随即顺从地撩起裤管。
跪了十个小时的膝盖青紫的不成样子,陈继想象到了,亲眼看到还是忍不住心疼。
他将搓热的有药的掌根轻轻地贴向青紫处,顺时针地打着圈揉:“疼了说一声。”
“嗯。”周絔行应道。
他一动不动,垂眸认真地盯着陈继。
凌晨两点睡下时,周絔行静静地看着打好地铺的地板,又静静地看陈继。
“看什么看?”陈继梗着脖子说道,“我们现在不适合睡一张床。”
周絔行说道:“可我们一直都是一起睡。”
陈继:“现在不是了。”
周絔行:“我睡不着。”
陈继冷酷无情:“多失眠几次就睡得着了。”
紧接着补充说道:“你要是不想睡地铺,那我们就分房,要么你睡这里我睡客卧,要么我睡这里你睡隔壁,选一个吧。”
周絔行冷着脸坐到了地铺上面,妥协于当下:“选同房。”
“很好。”陈继心安理地盖着被子在大床躺好,闭眼睡觉。
周絔行还坐着:“哥。”
陈继:“嗯。”
周絔行抿唇说:“从今天开始,你要尽快接受真实的我。我等不了太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