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晋江独家发表(2 / 2)

可是纲吉手上除了这枚戒指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戒指了。

在十年后的世界里,我们都已经交往了整整十年了,不应该会有彼此的信物才对吗?

而戒指这种东西,明明更应该是情侣之间会用到的吧。

不过当时我也没太在意,还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我也好想用情侣对戒!

原本想要回去好好学习织围巾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我走过去,把他捂在颅侧的手掰下来一只,轻轻地用两只手包住。

鳖叶。:

迎着纲吉茫然回望的目光,我诚恳地说∶"对不起,阿纲君。关于你的生日礼物,我一定会重新补上的。"

双重蛋糕确实太没有新意了。不如就换成情侣戒指好了。

……要那种能在里面刻上名字的!

至于那个'生日限定'的亲亲,就算了好了。

反正纲吉也是柏拉图式的嘛。

下定了决心以后,我很快便行动起来。

出于跟之前一样的'保密原则',我这次选择了跟纲吉不是很亲近的黑川当作送礼参谋,拉着她和我一起跑到了商业街上,在各式各样的饰品店中转悠了整整两天,终于定下了戒指的款式。

至于戒指内侧的刻字,我在Tsunayoshi&Hina、以及Tsuana&Hina两种里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后面的。

虽然用大名好像会显得正式一点,但我叫他阿纲君却已经叫习惯了,这样的称呼也更加亲密一点。

从零花钱中忍痛抽出几张纸币,付了定金后,饰品店的老板答应我一天就能将字刻好,让我明天放学后来取就行,于是乎我和黑川便回家了,打算第二天再来。

当天晚上下了一场雨,雨虽然不大,但却让十月中旬的并盛彻底的凉了下来。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果断将薄薄的衬衫马甲换下,穿上了更加厚实点的秋冬制服。

在这种季节交接的日子里,如果不及时添加衣物,可是很容易感冒发烧的。如果严重的话,不管是吊水还是打针都很痛苦,所以就主动一点把疾病拒之门外吧。

我本来以为大多数人的想法都会和我一样,可在跟纲吉一起去学校的路上,却发现见到的女孩子们竟然还在穿着夏季的制服,裙摆下露出两条光洁的大腿,一副完全感受不到冷的样子。

我∶ ·….

我挠了挠头。

是我不对劲吗?

然而走进教室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原来还是正确的。

但令我有些意外的是,不管是思想还是行为、一向看起来都很成熟的黑川竟然真的被冻感冒了。

她上课时疯狂的打着喷嚏,鼻音沉重,脸上看起来也带着些不正常的潮红。

在第五次被黑川的喷嚏声打断了讲课的节奏后,国文老师终于忍不住开口,让班上的保健委员把她架进了校医室。

京子望着黑川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怔松而又担忧。

我有些担心地看了一会儿,不知道黑川生病是不是因为在秋风中陪着我跑了两天商业街的原因。

于是等到下课,我和京子手挽手来到了校医室,打算看看黑川的情况,却在这里见到了新来的校医,也就是纲吉口中'给里包恩接生'的那位外国人。

>

呈:

想不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应该不重要吧。

总之是个胡子拉碴、和十年后的蓝波一样蹶拉着拖鞋、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的大叔。

而且还很猥琐,拉着我和京子的手就想过来亲亲,吓得我们俩挣开他的手,一人一边、扛起还晕乎乎的黑川就跑走了。

放学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很不满地鼓着脸和纲吉说了这件事。

"……而且他还一边噘嘴、一边嘴里喊着'宝贝'什么的,真的超级可怕的。"

说着说着,我不禁开始为并中的教职员素质感到忧愁,"现在进学校当老师竟然这么随便,风纪委员会都不会认真的审核一下对方的基本素养吗?"

纲吉∶·...

"那家伙一直是这样,当初还追求过老姐。"

狱寺喊了一声,皱着眉的样子总像是有些嫌弃或是不耐烦,随口便丢出了一句大八卦。

"喔?"山本明显也有些惊讶,微微睁大眼睛,但很快又笑了起来,"不过狱寺的姐姐是个大美人,被追求也是正常的吧。"

"切,我哪知道,反正这几年我只记得一个叫做罗密欧的,其他跟她交往过的家伙也都不知道去哪了,大概是吃了料理以后毒发了吧。"

毒发?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对哦,碧洋琪小姐还有这种能力。"将所有经过她手的食物(食材)全都变成有毒料理。

听起来还有点可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每次去迟田宅吃饭的时候倒是没有觉出什么。

我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半天,旁边的纲吉都没有反应,我晃了晃他被我拉住的手臂,疑惑地扭过头∶"你怎么不说话?"

纲吉∶“:“

纲吉微微抿着唇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此刻正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被我一拉后才支吾着,偷偷侧过来瞥了我一眼。

"...

沉默。沉默。又是沉默。

虽然经常弄不懂他的想法,但这次,莫名其妙的,我竟然从他的这三次沉默里读懂了什么。

我∶ .

我∶".….你不会是想说,我和他也一样吧?"

脑海里情不自禁回忆起之前仅有的几次抱着纲吉的腰亲亲的画面,仿佛和校医大叔撅起的嘴巴重合了。

我∶".

..."

怎、怎么会这样!

原来我之前都这么猥琐的嘛!!

大受打击之下,我丧失了继续说话的欲望,整个人呆呆地望着脚下,只感觉耳朵连同脸颊都如同被烤熟的红薯一样飞快地变烫了。

"什、什么?

纲吉终于反应过来,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手忙脚乱地想要安慰。

他收紧手指握住我的手,另一只则伸到我面前,却在半空中停住,迟疑着不敢动,像是想把我的头扶起来、但又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的样子。

对我突如其来的消沉感到不知所措,他踌躇了一会儿,这才磕磕巴巴地道∶"不、不是的,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别的事情,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啊!"

我闷闷∶".…可是你的表情就是这么说的。"

纲吉有些急了,收回手抓了抓软蓬蓬的头发∶"我真的没有!…那好吧,就当我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