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是什么单面的满足对,初次到现在,即使他需索再多,她都是发自本能地为他沉沦。
她哥就是太会折磨,非要让她说来。
再深究,却是他太患得患失,就算钻戒戴在她手了,在彼此最紧密的时刻,他仍旧害怕她心存任何勉强,未来哪天会忍受不了他。
于是沈禾柠咬住了他扣在唇边的手指,柔软舌尖轻轻扫去。
她有办法让他安心。
所幸她衣服还没有掉的彻底,手费了不少力气才『摸』到皱巴巴的口袋,面悄悄拿他准备好的小盒子。
沈禾柠好不容易卡在一个他暂时发现不了的角度,掀开盖子抓住面的男戒。
她故意把盒子碰到地,发“啪”的一声,在薄时予目光转去的那刻,她快速把戒指套在她刚润湿的修长中指。
她哥的手就是好看,配戒指简直神作。
沈禾柠本来以为这是薄时予含蓄的回答,他一定懂,就不会坚持『逼』问她了,但在极短的停顿后,反而换来他更变本加厉的反应。
她被桌面抱起来,转头就陷进那张不算宽敞的学小床,一脸纯真的公仔被压歪,床板发让她面红耳赤的细微咯吱声。
这种本来可以忽略不计的噪声太急促连绵,沈禾柠想镇定也做不到,她发迹完全汗湿,不堪承受地仰头抓住他手臂,这彻底委婉不了了,羞愤地直白承认。
“喜欢,哪次见我不喜欢了!如果不喜欢和|床,会主动准备戒指想跟订婚吗!薄时予,我看就是专门欺负我!”
话音落,她就被窒息地抱住。
他的安全感那么艰难,也那么容易,只要她一枚戒指套牢,三言两语就能全盘左右。
沈禾柠耳边是他若有若无的声,声带的震动传导到她心口,四肢都在酸麻:“得到戒指,哥哥就有名分了,当然不会让吃亏,后面还答应了那么多次,一定报复回来的机会。”
沈禾柠隐约觉得哪不对,她哥在这种可能这么好心收敛?!
随后她就天旋地转,位置颠倒地被扶在他身。
她摇摇晃晃,脊背抵着他千疮百孔的那条伤腿,略显苦涩的『药』气和他木质的沉香糅合,丝丝缕缕把她缠紧,控制住每一根极度敏感的神经。
薄时予靠在床头,握着她腰向,戴戒指的手不断收紧。
他颈间筋络分,覆着汗,低声引诱她:“柠柠乖,让在面,随便怎么欺负蹂|躏,哥哥绝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