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流淌在床褥上。
直到这时,徐矿才发现?,那只小黄鸡气球被郁书青带进卧室了,正飘在天花板那里。
但他的心思不在气球上。
而是敏锐地抓到了郁书青话里的含义。
“你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下?床,就愿意?和我做?”
郁书青顿了顿,抬起头:“我没有?,我不是。”
可徐矿已经听不进去了。
从郁书青没有?责怪他,而是说放心,我都明白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就是在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徐矿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他虽然讨厌郁书青,但郁书青为人不坏,也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然他干嘛追着人家后面说要结婚,都不傻,再怎么说是协议,那也是结婚啊,能儿戏吗?
所以结论就很清晰。
徐矿没吃饱。
上瘾了。
还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干嘛,他喜欢和郁书青做,郁书青也喜欢,都是单身,一个屋子关上门两人爱干什么干什么,为什么要憋着自己呢?
他重新给人按在墙上,呼吸很重:“真没有??”
郁书青咬着牙:“没。”
“那,”徐矿重新开始,“你要把我关在外?面吗,如果你赶我出去,今天晚上,我可能会闻着你的衣服……可以吗?”
郁书青的指甲陷进他的肩膀里:“……你变态!”
徐矿笑了起来,一点?点?地亲着对方的脸。
“我又没有?进去……”
他咬着郁书青的耳垂:“你不是怕明天下?不了床?没关系,那就交给我。”
话音落下?,郁书青就被翻了个面,踉跄着趴在墙上。
“草……”
他脑海轰了一声,嗓音变得断断续续:“你、你在做什么?”
……
郁书青之前有?晨跑的习惯,腿上的耐力相当不错,尤其?是大腿的线条很漂亮,被牢牢地按住动不了,膝盖被迫并得很紧,可又得向下?弓着背……但还好是这样背对着徐矿,郁书青能毫无顾虑地张嘴,缓缓地吐出自己的呼吸。
“看吧,”徐矿亲昵地亲他的耳朵,“这样的话,明天可以下?床吗?还是你连这个都受不了,男人可不能这样啊。”
头顶的小黄鸡气球还在飘荡,已经到了屋角那里,还好脸是转过去的,没眼看他俩胡闹。
郁书青的脸贴在墙上,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得浑身都要烧了起来,皮肤也发红变烫,有?种一跳一跳的灼烧感。
“小咪,”
徐矿声音很哑:“喜欢这样吗,教教我,你平时怎么奖励自己的?”
郁书青被臊得头皮发麻,他挣着向后转身,还没骂,就被趁机吻住。
没了牙关的阻挡,徐矿这次大胆许多,肆无忌惮地吻下?去,郁书青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叫又叫不出声,脚背崩得很紧。
拖鞋早都被甩到一边了,两人都没穿鞋袜,徐矿低头看了眼,看到了对方蜷缩着的,泛红的脚趾。
呼吸也重了。
他把绵软的郁书青往上抱起来,语气很急。
“别踩那里,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