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哇啦”地喊着。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五条凛大脑宕机。
她先回忆了一下在青春期已经长出来了一副大高个的少年伏黑惠。
然后又上前一步,看了看甚尔先生他手上的婴儿版本伏黑惠——嗯,这个时候惠惠他甚至还不姓伏黑,还跟着自己老爹姓禅院?
……太可怕了,她没办法将两个时期的惠惠划上等号。
“成长真的是一件很奇迹的事情呢。”五条凛望着禅院甚尔手中的惠惠,开口喃喃自语。
此刻的甚尔,正被自家儿子折腾到不忍其扰,忍了半天还是将小孩揪了起来,拎在了手里,瞪着他瞧。
然后被伏黑惠抬起来的一只小脚吧嗒一下踹到了脸颊——好一幅父慈子孝的场景。
五条凛:“……”
“恕我直言,甚尔先生,孩子不是这么带的。”五条凛拍了拍胸口:“你应该更有耐心一点,更家庭主夫一些,更男妈妈一点,更——”
她话音未落,手上已经被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一坨软软热热的小婴儿。
五条凛:“……?”
不是,她今天特意来到了自己雇佣的保镖身边看看他的状况,结果就被塞了个孩子?
那她之前那张黑卡的尊严又到底去了哪里啊摔!
虽然内心里面充斥着对甚尔先生的腹诽,可是五条凛还是在看清楚缩小版伏黑惠的这一瞬间,眸光顺势软了下来。
方才还咿呀不休的惠惠,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睛忽然就睁大了,滴溜溜地盯着她看着,嘴巴也闭上了,几乎是刹那间就安静了下来。
“哦?”本来只是本着将噪音产生物赶紧塞出去的心态,可是没想到大小姐意外的很会带孩子嘛,甚尔忽然就轻松了许多,直到五条凛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伸出了手为止。
“一亿元。”
“……嗯?”
“世间仅此第二双六眼给你抱孩子,一次一亿元。”
“……大小姐,你这未免也太黑心了一点吧。”禅院甚尔闻言战术后仰:“就连我也不敢这么漫天要价啊。”
“全都是因为某个人没有尽到保镖的责任——”
“……”这戳到他的心虚的点了。
昨天这小子闹腾自己,没及时接到大小姐电话,等回电话过去,去她说的遇到诅咒师的地方确认过了以后,那边已经不见了人影。
单是不见人影还能说明是对方许是被救走了,可不止如此,那小巷里,就连血迹和咒力残余都看不见了。
禅院甚尔料想大概率没那么简单,阴谋论一些的话,是被背后之人毁尸灭迹了也说不定?
思考到这里,他又察觉到大小姐在戳他的腰。
他半天没理,便宜儿子已经重新攀过来,抱着他的胳膊,张口就开始磨刚刚长出来的那口乳牙,别说,刺挠的还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