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翕合,迹部的嗓音充斥着懒散,“没有。”
花鸣哑然,感觉这家伙绝对是不按套路出牌。
“咳咳。我肯定是打扰到你了,我要不先洗澡?”深知某人目前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最近已经被压得有心理阴影,花鸣时刻准备跑路。
刚刚坐起身,就被他的手掌摁下。
搭在她腰上的手稍加用力,没有防备,花鸣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倒去。
脑袋磕到他的胸肌上,不痛,但显然姿势不太对。
“一起。”迹部觉得今晚的花鸣有点不太对劲,但显然他又不知道这种不对劲到底是因为什么。
欸?
哎哎哎!
还没等她拒绝,迹部直接把小臂绕过她的腿,一个用力横打把她抱了起来。
花鸣紧张的踢了踢腿,她紧张的叫道:“等、等下景吾!”
等是肯定等不了的。
迹部低头看她一眼,慢悠悠的开口:“嗯哼,晚餐的时候不是暗示过了吗?”
暗示?无比茫然的花鸣仰起头,瞧见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骤然想到自己刚刚的说法。
【最近一段时间辛苦了,所以给你补补。】
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花鸣现在只想找个时空机穿越一下。
不,以迹部的体力绝对不需要补补!
但显然,作为一个机会主义者,迹部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浅浅的看了眼时间,才八点。
明早九点才拜访岳父岳母,需要让花鸣睡好,那么来两次应当是没问题。
……
当晚,花鸣就身体感受到,什么叫比死亡更恐怖的是濒死。
肉食系的可怕让花鸣差点死去。
要不是顾忌周末还要去花鸣家拜访,迹部大概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即使他手下留情了,对于花鸣来说也极为难熬。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重组过一样,一抬手就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最糟糕的是,腰酸的感觉如此明显,叫她升起自己是否是瘫痪了的念头。
迹部站在衣帽间内,正在寻找今天正式拜访要穿的衣服。
作为一个挑剔的完美主义,迹部不停的试穿着各种正装。
深灰、或者纯黑,是否带条纹或者暗纹。
迹部一连试了几套都不太满意。
视线往下偏移,余光看到角落几乎和墙壁化作一体的盒子。
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并没有在这里看到盒子。
“花鸣买的?”迹部疑惑的弯下腰,顺手拉了出来。
没有任何标示。
难道是花鸣一不小心放错的?
迹部犹豫了下,打开。
瞳孔地震。
被硬控住一般,迹部垂眸,面上依旧是那副矜贵淡漠的模样,但仔细看,能发现他的瞳色之中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