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男人们吃了早饭去田里,马上麦子要下来,提前先把水田清理一遍,好好过过,到时候收了麦子种稻米时,也不用忙乱。
黎大也是,走了快十天了,想着他地里的庄稼,昨晚睡炕上就是香,早上醒了囫囵煮了一把杂粮粥,饼子回头再弄。吃完早饭,扛着耙子家伙什就出门去田里。
屋里如今没什么贵价东西,也没锁院门就闭着。
早上天气凉爽,田里男人去干活,路上碰见了遍问起来做个听来的是不是真的?
黎大:“没传错。”
“漏雨的破院子一年还租十一两银子?”村里男人咋呼了。
咋就这么贵。
“院子是不是大?”
黎大摇头,“啥敞快,还不如你家前院子一半大。先头瞧了个倒是好,可贵啊,一年要二十两,兆儿说他读书住贵的没几年就嚯嚯完了银子,后来寻了个便宜的,四间正屋,比咱村里盖的正屋要小,两间侧屋,就没了。”
“这就要十一两?放咱们村里,再凑个二三两能盖个新的青砖瓦房了。”
还比那敞快。
“可不是嘛,也不睡炕,睡床,我瞧那床小,躺上去脚还空着,就订了一张,一两半。”黎大继续说。
“啥床这么金贵就一两半?”
两人说着话,没一会其他去地里干活的男人也围上来了。
都来听听府县咋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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