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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不热 沉不碎 3772 字 1天前

乱间查槐父母被拽下车,车钥匙还没拔,就有人好奇地坐上去乱动乱踩……

除了查槐父母,还有一死四伤,就算在当时也是不小的事件。查柳查槐还有一堆事要操心,判决结束、赔偿金交付完毕以后,他们就没再关注过那群人了。

老头重新揪了一根草杆放到嘴里,道:“你爸妈出事前两三个月吧,回过一趟老家,来我家找过我。我那时候带老母亲去外面看病,正好不在。后来打电话说好再聚,没想到啊,再也没机会了。”

查槐的眼神随着他嘴外那一节草杆摇摆着,忽然道:“这些,你全都和查柳说过吗?”

“对啊,”老头说,“不是你说要给你原话复述的吗?”

第77章 77 报应

大概是通风不顺的缘故,出租车里有一股子陈年臭气,让阮文谊这个本不晕车的人都有点犯恶心。

他摸到车窗扭往下按,车窗吱呀呀地落下一个小缝,不动了。

司机听见动静,从车内镜瞥了一眼:“这窗户坏啦,开不动,你是晕车吗?”

阮文谊下意识往边上望去,见查槐还靠在座椅上闭着眼,放下心来,压着声音回道:“是有点,不严重。”

司机把前面的香熏薅下来,朝后座一扔:“我这车窗户不太灵,这个给你,你再忍一忍吧。”

甜腻的香味和陈年座椅、烟气的味道混在一起,效果称得上是毒气炸弹,阮文谊的脸色更差了。

他憋着口气,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香薰扔到副驾驶的位置。

肺部对新鲜空气的渴望和胃部的不适做着激烈斗争,阮文谊俯下身,把头埋进自己的胳膊里,深深吸了口气。

属于家里的洗衣液味道透过衣服飘进鼻子里,虽然还是有若隐若无的臭味,但已经比刚才好了不少。

阮文谊维持着这个姿势深呼吸,努力把胃里翻腾的感觉压下去。一只手落在他后背上拍了拍:“喝点晕车药吗?”

阮文谊撑着膝盖起身,在脸颊上搓了搓,叹气道:“吵醒你了?”

“这路又颠又绕的,本来就没睡。”查槐早把水和药备好,他把东西交过去时,恰好和阮文谊因难受而泛红的双眼对上。

阮文谊就着矿泉水吞药,山路崎岖坎坷,哪怕他有尽量稳住手臂,矿泉也水还是难以避免的洒了一点出来,在衣领和袖口处留下一片水痕。

查槐忙抽出纸巾帮他擦衣服。清凉的矿泉水把恶心感短暂地压下去一些,因此尽管车还在路上颠簸,阮文谊也还是又抄起瓶子灌了好几口,结果连着查槐的袖子上也被溅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