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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裹着被子,想着一觉醒来对象就回来了,顿时觉得心满意足。

盘着巨大的身体,龙尾巴慵懒的掉到床边,睡得迷迷糊糊中,西方恶龙眉头紧蹙,在梦里看见对象拿着凿子,叮叮当当的凿他的鳞片。

对象和他比起来小小一个,特别可爱,人还没他的尾巴高,拿着玩具一样的小工具对着他的鳞片猛凿。

非常可爱!

根本凿不了一点。

符苓凿了一路,愣是一点没凿下来,南极就到了。

科考站的接待人员开着车,他们一个接一个排排队跟着小红旗上车,像是指挥来郊游的小朋友一般。

研学队里有十个人,凤歌殷勤举手:“我要和小符苓一个房间!”

季时青立刻抗议:“不行!我要和符苓哥一个房间。”

“哼哼!”从一开始就得到同居权的白行止骄傲仰头,露出得意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他大大方方宣布:“符苓,和我一个房间!”

“啊!”

凤歌和季时青顿时大失所望。

胡非为默默吐槽:“他是金子吗?你们这么喜欢他。”

“嘿嘿,我也很喜欢小非为啊。”凤歌一把捞过胡非为的肩膀,笑得开朗活泼,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和小非为一个房间!”

季时青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主动举手弯道超车:“那我和符苓哥挤一张床!”

凤歌:“啊啊啊,犯规!犯规!”

符苓:……

至于吗?

不管至不至于,当天晚上,凤歌左拉着不情不愿的胡非为,右牵着季时青抱着枕头,欢欢喜喜的敲开了白行止和符苓的房间。

他举着枕头,欢脱的高呼:“兄弟party!”

所谓左牵黄,右擎苍,凤歌左手一只狐,右手一只麒麟,中间一只小凤凰,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他们冲进不大的房间,一顿叽叽喳喳,热情十足。

符苓在旁边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中的凿不破鳞片,被凤歌强硬的拉进欢乐的夜晚。

凤歌压着他,不许他一个人emo,非常大声的控诉:“你都不和我们玩,我要闹了!”

刚失恋还没走出来的符苓忍得青筋直跳,他额角突突,看见他一副一无所知的傻乐模样就十分不爽。

“……所以,是因为我?”凤歌听了一耳朵因为一瓶酒解药而引发的惨案,他大受震惊!

“是因为、我!让你误会了!”

他说着说着,情感十分充沛,吸吸鼻子作势就要挤出一泡伤心泪。

“……不是,是我脑子不清楚误会了。”

符苓偏开头,眼神偏移到无人的角落。

这件事谁都没责任,他还不至于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

“那符苓哥现在怎么办?”年纪最小的季时青思考了一下,思考无果,满脸空白。

“不应该问,你到底为什么会在没喝迷情剂的情况下,对一个男人亲亲抱抱?”

唯一有经验的胡非为发现了华点:“你以为他喝了迷情剂,他可没有,那他为什么要亲你?”

“按你所说,他在直与不直中间,薛定谔的直,如果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