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懂她心?里?的苦啊。
赵旎歌在他的沉默中,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娇娇软软地说:“陆宴岭,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宴岭不为所动,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在赵旎歌眼里?,只要?他不拒绝,那就是默许。
于是她备受鼓舞,立马双手缠上他手臂,撒娇一样轻轻晃动:“我下次再也不会那样了,我向你保证好不好嘛……别生气?了?”
陆宴岭微微蹙眉,垂眸瞥她一眼,手肘一抽便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赵旎歌见自己撒娇都用上了,他竟然还绷着脸,不由心?中暗哼:臭男人脾气?这么硬,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不过到底是她理亏,该服软还是得服软。
赵旎歌见他下车后t?走到副驾驶,拉开门,毫不温柔将她怀里?的花束往旁边一丢,有力双臂穿过她腋下和膝盖,就将她打横抱了出去。
“哎呀讨厌,我的花都掉了!”
赵旎歌扑打着小腿,伸手去够被丢在椅子边上的花。
换别人做这个动作?,一定是狼狈的。
但赵旎歌是天生的舞者,她身姿轻盈纤细,腰肢柔韧性又好,这么弯腰仰头时一头黑缎般的长发倾泻下去,手臂打直的瞬间?,削葱白玉的指尖像兰花一样绽开。
在一瞬间?捞起花束,又在一瞬间?核心?上收,轻盈地旋回他怀里?。
就像做了一个高难度舞蹈姿势那般,惊心?动魄,赏心?悦目。
最关键的是,她还会卡点卡位。
重新投进他怀抱时,她胸前浑圆的柔软就正正抵在他胸口?,一只手臂圈在他后脑勺,唇瓣距离他的脸只有两三公分的位置。
只要?他稍微一低头,就能?吻到她。
视线交汇,呼吸交缠,女人的馨香与男人的荷尔蒙在空气?中碰撞。
陆宴岭下颌微紧,用了很大的毅力让自己无?视她的勾缠,沉着脸大步流星朝大门前走。
赵旎歌:“……”
还哄不好?
她眸光悠悠在他脸上流转片刻。
突然脸一偏,凑到他面前对着他嘴巴‘吧唧’亲了一下。
陆宴岭停步,语气?警告:“赵旎歌。”
赵旎歌眨着大眼睛,眼里?有得逞笑意:“怎么了,我亲我自己男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她说完,见他额头有两股血管在微微抽跳,又慢慢忍耐地平静下去。
赵旎歌便再也没有了顾忌,仗着他现在双手不得空,也舍不得就这么将她丢下去,搂住他脖子凑过去,对着他薄唇一阵‘嘬嘬嘬’地猛亲。
她今天本就没化什么妆,只涂了点淡淡唇釉,在吃过饭后也早就没了。
少女的唇瓣馨香又柔软,啄吻雨点般调皮又轻盈地落到他脸上,唇上,下巴上。
亲得陆宴岭没了脾气?。
当他把人抱到赵家大门前的台阶上时,克制的毅力终于崩塌,眼神微暗将人往墙上一抵。
呼吸交缠间?,他与她的唇只在咫尺之间?。
赵旎歌眼神迷蒙松软,仰头等?着他的吻落下……
就在这时,大门从里?边推开。
披着睡衣的陶荣打着哈欠出来,见到门口?这情景,顿时目瞪口?呆,下巴都快塞得下一个鸡蛋了。
女儿被陆旅长拦腰横抱在怀里?,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托着她膝盖弯,一只胳膊扣着她后颈,手指都穿进了她头发里?……而女儿的姿势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双手紧紧环住陆大旅长的脖子,一只手还拿着束玫瑰花,趴在他怀里?,满脸红晕气?喘吁吁索吻的样子。
陶荣人都傻了。
她僵硬地愣在那里?,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被撞破亲密场面的两人却不慌不忙。
陆宴岭若无其事将怀中女人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