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何辜按在她背上的手不安分地滑动了一下,喉结滚了滚,张开有些干涩的唇——
猝然间,怀里的女孩被强拉着翻了个身,然后猛然背靠着他被压进他胸膛。
齐何辜心跳骤快,就像怀里落了个柔软馨香的可爱小动物,她的发钻进他脖颈,她的后脑勺重重磕在他胸口,她的后腰斜斜软软地靠在他肚子和腿上,她……
她身上倏地覆上一个人。
齐何辜热涌的血液哗地冷下来,气得微微颤抖。
他被撞得略微后仰,胸口躺着女孩,而女孩身上压着一个银色长发的后脑勺,正在用力吻她。
她的脸只露出一小半,白皙无暇依旧,看不出丁点沉沦媚色。
可是他能感受到他们每一个动作带来的震动,让他耻辱得几乎爆炸。
这、这算什么?枕着他,和别人接吻?
一切其实很快。凌韵推了下陆鉴庭,又重重推了下陆鉴庭。后者便顺从地起身。
一双清眸竟依旧纯澈,仿佛他们方才只是简单地论了个道。
可陆鉴庭面纱上那片湿渍却像是雪莲上的污泥一般刺眼。那绺随着二人间距离拉开来藕断丝连的青白发辫更是粘稠勾搭得让人心淤。
陆鉴庭扫了齐何辜一眼,又看着凌韵,无感情的眸子仿若有一丝错觉般深情,温润的声线也总觉得不同,像是冰泉深处涌出了温度——
“我也喜欢你。”
他也喜欢她,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陆鉴庭只是听到凌韵刚才的话,单纯地表明态度。
殊不知,齐何辜听着,只觉得那股耻辱几乎把天灵盖冲飞了。
陆鉴庭喜欢她就喜欢她,何来的“也”?
难不成还以为他会愿意如同刚才一样,和他们一起组建和谐大家庭吗?
齐何辜恶狠狠地扯开凌韵,一把把人推进对面男人的怀里,猛然起身,眸子泛着猩红:“凌韵你做梦,我永远不会喜欢你的。”
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摔门而去。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啊,什么叫我做梦?他有病吧?搞得像我玷污他似的,刚才是他主动的啊。】
【我知道!他是想恶心你,结果恶心到自己了,恼羞成怒!】
凌韵对这个说法有点不满:
【我有那么恶心?】
【对一个不喜欢的人强行亲近,应该是挺恶心吧。】
凌韵心口噗嗤飙血:【器灵,你懂得太多了。】
好心酸,她被他亲都没觉得恶心,还偷偷小鹿乱撞,她果然是个只看脸的肤浅女人呜呜呜。
她不干净了,需要找个干净的佛子擦擦。
幸好,手边就有一个。
凌韵顺手锁了门,清冷地抬手。
轻若蝉翼的薄纱翩翩飘落。
无需引导和诱哄。清俊淡雅的男子,像是找到了沉迷的新玩具,用不再有遮盖的漂亮唇瓣,细细探索亲吻她的每一寸。
只有点可惜,他只会这个,就连这也有些生涩,伸舌头都小心翼翼的。
【他可是佛子啊,你指望他会什么?】
【我也是无情道主啊,我什么都会!】
【?这很值得骄傲?】
凌韵有点郁闷地看着把她衣服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