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眼睛晶亮,发现了促进领地发展新路线。
年年要有多多的军团,领地内要有多多的小生命,还可以有多多的仆人!
年年现在已经有半耳、独眼、斧头、智智四大军团,领地内也有了许多小生命,但年年只有一个仆人。
一个仆人不够,要多多发展。
年年浑身都充满了动力!
年年想要半夜起床去外面探险找仆人,早早地窝到姐姐怀里睡觉。
年恬通过镜头看到了出现在四号葬礼上的五号和六号以及两人眼神深处的恐惧。
智智在花代耳边播放《好日子》,花代吃完最后一口柿饼,打着印有“XX机械有限公司”的广告伞,踩着刚落下的雪,慢悠悠地晃回了酒店。
“五号和六号被吓破胆了,正在转移财产出国。”花代想到自己输入他们手机里的黏连病毒,“除非他们使用现金,否则他们挪用的钱都会进入老政委给年年的那张粉嫩嫩的年兽卡里。”
年兽卡是为特殊人才管理中心申请的,里面的账务流水只有老政委和孔老师有资格查看,所有银行工作人员都无权查看。特殊人才,特殊管理。
五号和六号参加四号葬礼就是想要钓出这一系列事情背后的人,他们通过暗网雇佣了侦探团来观察葬礼里出现的每一个人。
身为暗网管理员之一的花代叹了口气,他总是为他人的愚蠢感叹。是有那么一些蠢货喜欢杀人后欣赏自己的杰作,可他又不蠢,安安生生地待在安全隐秘的地方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冒险呢,活长点不好吗?
反正他想要犯案,都是先进行周密的计划,然后等人一步步地落入陷阱时,他早收手很长时间了,人也跑远了。
四号这个事,是他还没有对一号动手时就开始计划了。他看到四号的日常习惯后,他发现了四号密室里的酒柜安全隐患。这时他就知道他不用动手了,只需要放大这个隐患就可以。
在四号带着情人来商场时,他让四号产生了把桌子换成轮滑桌的冲动。又悄悄地给四号的手机推送消息,让四号收藏了大量的酒。
然后四号如他预料的那般,意外身亡了。
只有智智在葬礼现场逛了一圈,他一直站在侦探团的搜寻范围外。
夜长梦多,五号和六号找不到幕后人,连夜转移资产出国。
他们到达他们以前度假的别墅时,发现他们的别墅早就被流浪汉霸占了,而他们的钱更是不翼而飞,当他们报警时,他们自己反而莫名其妙地被抓了,因为全国通缉犯里有两人的照片。
被关了三日,他们再出来时,恍如隔世。当他们想要回国时,他们所有的证件都被流浪汉烧了,他们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他们与熟人打电话,让熟人来接他们回国。可惜,熟人还没有过来,他们就被餐馆里的一场□□波及,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垃圾桶旁边。
一个流浪汉目不斜视地路过两人的尸体,眼泪从眼里慢慢流出来。
流浪汉回到住所,摘下假发,擦掉脸上的妆容,露出雌雄莫辨的脸,想到那两人的尸体,对着镜子神经质般又哭又笑。
他替弟弟报仇了,弟弟可以安息了。
流浪汉打开手机,五天前陌生人发送给他的消息已经消失,他的账户里多了一笔钱。
他收拾好行李,按照陌生人说的那般,拿着钱换一个喜欢的地方生活。
半夜,年年醒过来,把小肚子上的十个金点点给姐姐。年年现在已经能控制住金点点了,以前不熟练,总是给多,给多了姐姐身体受不住会发烧,现在给十个金点点,姐姐会很舒服地睡一晚。
年年穿上妮妮姐姐送给她的长款羽绒服,再在智智的指正下,把左脚穿到左鞋里,把右脚穿到右鞋里。
年年再在羽绒服里贴上很多个暖贴,浑身暖烘烘地出发找仆人!
她已经找了好些天都没有找到仆人,但年年是拥有坚持不懈持之以恒优良品质的宝宝!
年年飞快地跑着,看见路边的醉汉,年年看一眼就嫌弃地离开,这些人只有萌芽的厄果果,厄果果太难吃了,年年不想吃。
年年在昨天探险的路线基础上又多探险了五条小路,在其中一条小路上,她看见了一个给超市搬货的大哥哥。
半夜搬货给的钱多,扈牧拿着超市老板给的三百块钱,在超市吃了一顿泡面,又再超市买了一兜馒头,就着泡面汤一口气吃完了这十个馒头。
趴在超市落地窗上的年年,眼睛发光。
这个大哥哥和年年一样,吃的多!
扈牧吃完饭,拿着钱去医院交钱,他欠医院的钱还很多,能还一点是一点。
扈牧来到病房,左手牵住老爸的手,右手牵住老妈的手,就这么靠在墙上睡觉。他已经这么睡了两年,习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扈牧再醒来时,看见他老爸老妈笑呵呵地看着坐在床尾的年年,年年正抱着邻床病人送给她的大柚子吃。
他老爸老妈昏迷了两天,医生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他也知道看一眼就少一眼。现在看到老爸老妈现在这个似乎没了所有病症的样子,知道他们回光返照了,心脏像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地割了下来,又空又疼。
年年吃完柚子,拿出儿童手机给扈牧爸爸妈妈看她的四大军团、她的骑士宝宝团、她的大黑马和五头大奶牛,还有她的小财宝箱。用实力证明她有钱有势!
年年拍一拍扈牧的膝盖,跟扈牧的爸爸妈妈保证,“跟年年,吃饱饭!”
两个老人嘴角笑起来的弧度更大了。
两个老人就怕他们走后,扈牧形单影只的。亲戚知道他们欠了医院很多钱后不来往了。他们养大的孩子,他们懂。他们就这么走了,扈牧就一个人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医生过来专门跟两位老人说一声,告诉他们,年年把他们欠医院的钱都还清了。
两个老人诧异地看着年年。
年年:“仆人,年年养!”
年恬跟着定位坐车过来时,听到的就是年年的这一句豪言壮语。
年恬给花代说了几句话后,花代换一套阳光的明黄色卫衣,跟两位老人视频通话,“我是年年收的第一个仆人,正在追求年年的姐姐,短期目标是五年后求婚成功,长期目标是白头偕老。”
一句话安抚了两个老人的不安,确定了年年的仆人和他们认知中的仆人不是一个意思。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笑道:“好,让扈牧跟着年年走,当年年的仆人。”
扈牧一直没有出声,只要能让他们走的安心,他怎样都可以。
两个老人握住扈牧的手,叮嘱:“好好跟着年年,不要乱花钱,多攒钱,攒够了钱就娶媳妇,娶了媳妇就有家了。”
年年:“包吃,包住,包婚!”
年恬捏一下年年的小嘴巴。
两个老人笑着看向年年,“那就拜托年年了。”
“昂!”
两个老人当天晚上走了。扈牧按照他们的遗嘱没有举办葬礼,一切从简。
扈牧跟着年年和年恬回了酒店。
扈牧心情还很低落,不想闲着,白天补觉,晚上带着年年去搬货。
扈牧在前面搬货,年年在旁边收钱。
年年拿到一张张的钱,开心坏了。
年年处处表现出了她对扈牧的喜欢。
花代:“年年似乎喜欢扈牧超过了喜欢我。”
年恬:“也许。”
花代:“我第一仆人的地位危险了。”
年恬忍笑点头。
花代:“我得做点什么确保我第一仆人的地位。”
年恬笑看着他,“你想怎么做?”
花代:“其实我力气也挺大,搬货没问题。”
年恬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比赛搬货的,花代真的比不过扈牧。
她抱着年年看过扈牧搬货,扈牧的力气很大。
花代:“明天扈牧带着年年去哪里搬货?”
年恬:“装修,搬水泥,从一楼背到七楼。”
花代:“有电梯吗?”
年恬:“老小区,没电梯。”
花代:“……那算了。”
年年从姐姐身后冒出一个小脑瓜,“比!”
花代脸上是夸张的震惊,“如果超出个人能力范围,会有极大概率造成工伤!年年,我们是你的财产呀!我们受伤了,就是你的财产损失啊!你要保护好我们呀!”
年年:“那不比?”
花代铿锵有力:“不比!咱们不要进行无意义的财产损耗。”
年年满眼欣赏地拍拍花代的肩膀:“说的对!继续保持!”
花代诚惶诚恐:“一切为了主子!”
年恬笑得拿不住筷子。
正在吃饭的扈牧也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