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躺好。江荇之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钟酩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上方的呼吸一重,显然是还没完全缓过劲。江荇之就揪着钟酩背后的衣衫说,“阿座,我今晚受苦受难,好累好累,要睡够四个时辰才能弥补回来。”
“……”钟酩看透了这人的小把戏,但也只能顺着他。他伸手拍了拍江荇之的背,“累了都这么能折腾,不累岂不是要让你翻天?”
江荇之自知理亏,眼睛一闭,“阿座夜安,你也早点睡。”
他说“夜安”就夜安,不出几息,钟酩便听见怀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钟酩无言半晌,将人一搂,折磨又甜蜜——
他睡得着个屁。
…
江荇之的确睡够了四个时辰,上午醒来时,榻上温热,身边已经无人。
他估摸着时间,第三场考核已经开始,墟剑应该是出面考核去了,没把自己叫醒。
一副新婚燕尔的姿态,还挺贴心的。
江荇之喜滋滋地坐在榻上,抱着松软的被子回了会儿神——他居然会从墟剑的榻上醒来,墟剑还抱着他睡了一晚上!
想起昨夜自己的大胆,江荇之摸了摸脸颊,脸上果然不出意外地热了起来。也不知道他睡着之后,墟剑有没有做什么……
想到这里,思绪忽而一顿墟剑可能“深情”地盯了他一整宿。
“……”
江荇之在榻上微微凝固了几息,随即将这诡异的情形抛之脑后。
算了,至少还有“深情”。
·
反正这会儿已经错过了考核开场,他便不急着出门,赖在钟酩的榻上咸鱼打挺。
咸着咸着,江荇之又想起昨夜心口的抽痛到底是为什么?总得有个触发条件才对。他想了会儿,还是比较倾向于“天道惩戒”一说。
这个时辰,无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