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做?江荇之整张脸烫得厉害,委婉道,“我才不要这么累。”
累的事就交给墟剑就好了,他看书册上都写了,主导那方要全程劳作,他这条咸鱼只想舒舒服服地躺着。
钟酩松开他的耳朵稍微直起身,细细盯着他,“我听不懂,要灯灯直白地说。”
江荇之深吸了一口气:墟剑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他都表露得这么明显了,还非让他说。
注视着他的视线一瞬不眨。
江荇之把心一横,拽着钟酩的衣襟气势十足地开口,“让…让你进来,行了吗!”
搂着他的手一下收紧!钟酩神色顿时更加激动,像被他这话戳到了点,胸口都起伏起来。他紧盯着江荇之,忽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用了点力,又稍微放松,只在齿间细磨。
他压着嗓音道,“…行。”
在关键问题上达成了共识,钟酩满足地搂着人一个劲儿亲亲啃啃。
江荇之感觉自己像根肉骨头,被一条大狼狗叼着,连骨髓都要被吸走。他抵了抵对方的腰,“行了…阿座……”
“嗯。”钟酩在失控前离身,目光灼灼地问,“请帖发得怎么样了?”
他已经做好掉马的万全准备了!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江荇之顿了顿,“……”
还惦记着呢。
他清清嗓子开口,“发完了,就只差魔界了。”若他的感觉没有出错,现在离回家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