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病急乱投医,连她阿兄都牵出来了。
沃檀哼笑:“少扯淡,你死不死的,我阿兄岂会在意?”
乌渔一心求生,语无伦次:“那,那檀儿姑娘或许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倘你饶我这一回,往后上刀山下油锅,我乌渔任凭你差遣!”
“我什么事用得着差遣你?”沃檀真心求教。
乌渔就是随口一说,被她这么兜头兜脸地反问,脑子登时塞得转都不会转,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沃檀哪有耐心听他慢慢想,掸了掸身上的灰,便扬长而去。
这后来的整整三天,她每天都会去看几位同门。但每天只在外边逛一圈儿,挨间房门敲一敲,听听涂玉玉的撒娇与田枝的谩骂,再看看乌渔几时没气儿。
到第三天时,乌渔脸已泛青,且气若游丝。
想是人之将死,天灵盖也活泛些。他突然意识到跟沃檀扯虚头巴脑的旧情压根没用,若是卖惨,她更是能边磕瓜子边听你哭……
“檀儿姑娘!”这日乌渔抓住机会喊住沃檀:“南堂主,南堂主有危险!”
沃檀本已打算离开的,听了这话折返回来:“什么意思?”
见她果然感兴趣,乌渔这才纾了一口气:“曹府千金,就是原本该嫁给太子的那位曹府千金,你可还记得?”
“就是陈宝筝抢位置的那个?”沃檀想了想:“有点印象,怎么?”
“这事与南堂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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