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筠为羂索祈福,希望对方好歹在五条悟手底下多撑一会的时候,仿佛只是一晃神,两小只便突然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白筠缓缓眨了眨眼,随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道:“你们去哪了?”
伏黑惠盯着白筠的眼睛,害怕漏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我们误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之后见到了一个自称你父亲的人。”
白筠故作惊讶:“你们怎么掉到那种地方去的啊,敌人的术式还能有这种功效吗?”
伏黑惠并不接招:“可能是吧,但是比起那个,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你到底是怎么死而复生,又进一步活到现在的吗?”
白筠沉吟了片刻。
虽然直说自己是被复活的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是按照轮回天生的复活条件,他就必须再介绍六道佩恩的故事,摊子越来越大,很可能就会多说多错。
而且这也无法解释那本超时空小黄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白筠抬头瞄了伏黑惠一眼,并觉得对方现在这个表情……比起求知,更像是已经心中有了判断,所以现在想对个答案。
真不愧是五条悟学生,和这些想的多的人搭戏真省心啊。
意识到这点之后,白筠故意含糊地说到:“啊,他也说过那是夹缝吧?所以当初我其实没有死。”
他瞪着死鱼眼,支支吾吾地发出了些没有具体意义的音节,好像这就算解释了:“至于后来是怎么回事……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最后是怎么封印的,嗯,也想不起来了。”
伏黑惠:“…………”
你现在说谎都不装了是吧?
我们这边,可是已经抓到你其实是自己把自己封印在狱门疆中的绝对性证据了!
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才对!
——伏黑惠现在心底确实已经有了一个成型的,关于“旗木卡卡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猜想。
首先,根据旗木朔茂的说法,濒死也可以进入狭间,这点伏黑惠姑且信了。
但其他的,他一个字都不信。
伏黑惠现在并不知道羂索的存在,所以在思考涉及生死、以及长寿(鉴于那本小黄书,伏黑惠坚持对方是最近几年才进去的)相关的咒术时,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选项。
——那就是天元的咒术,【不死】。
【不死】的咒术只是一种状态,平静无波,没有任何动态变化。
同样用抄作业来打比方的话,如果说其他人的都是手写卷,可能不小心还会有误读,或者卷面参数不一致之类的小问题的话。
那么【不死】的咒术,就像是打印后的提纲。
一个字不用改,同时每一个字都很精准,
几乎没有误读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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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元大人【不死】的咒术有一个缺点。
那就是每五百年,需要同化一个星浆体,避免自身不受控制地“进化”。
而根据五条悟之前的推断,旗木卡卡西正巧就是大约五百年前的那一任六眼……
伏黑惠瞬间感觉一切都通顺了。
五百年前曾经有过一起针对天元大人的袭击,而击退袭击者的,正好便是当初的六眼,旗木卡卡西。
这次的见面,让【不死】的术式在旗木卡卡西的脑海中留下了记忆。
后来【无限月读】事件爆发,卡卡西濒死之间,遇见了自己的父亲,解开心结的同时,也意识到了冥界到底是什么状态。
虽然并没有直面冥界,而是只见识了两边世界的夹缝,但就从旗木朔茂选择在这里等自己儿子,而不是在净土之内等待这点来看……
真正的冥土,极有可能和很多文学作品中一样,是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犹如最深沉、也最宁静的黑暗的。
也就是说,如果旗木卡卡西死亡,那么除非他学自己亲爹在净土门口蹲着,否则是绝对见不到宇智波带土最后一面的。
——而且这还是建立在,诅咒被祓除之后,还有灵魂可以回归净土的基础之上。
在短暂的接触之下,伏黑惠也看出了旗木卡卡西对宇智波带土的特殊对待。
也许是因为年少相识,也许是觉得对方是自己造就而成的罪孽,伏黑惠总是觉得,旗木卡卡西不会因为区区时间与死亡的隔阂,就放对方不管。
所以伏黑惠猜测,在那之后,旗木卡卡西一定是复制了天元大人的咒术。
他选择活的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久,因为曾经有人告诉他要这么做,他不被整个咒术界察觉,因为他更倾向于看一些更加美好的事务。
就这样,旗木卡卡西一路活到了近代,但却依旧没有等到下一任六眼的诞生。
同时,因为他已经舍弃了自己的六眼,所以即使他自己反悔了,也不能主动打开宇智波带土的封印。
随时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旗木卡卡西逐渐变得有些焦急。
因为五百年的年限将至,而他就快没有时间了。
只有天元大人知道星浆体的下落,而每个时代的星浆体都是有限的。
旗木卡卡西不可能冒着让天元大人变异,使得笼罩着整个国家的结界失控的可能性去抢星浆体,所以摆在他面前的,便只剩下两条路。
等待无法控制的变异,或者干脆自我封印在时间静止的狱门疆之中。
显然,他选择了后者。
他赌对了。
但随着离开狱门疆,原本被禁锢的时间也重新开始流动。
伏黑惠皱着眉,压下心底的烦躁,直白地问到:“你,还有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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