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顿是不是有晚宴?”
雄虫指尖点着桌面,没什么情绪的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法维斯看着林屿毫无表情的脸,心尖一紧:“是前天雌父才告知我,只是怕您知道后会不想去……”
像是怕雄虫误会,军雌一句也不敢停,他不自觉的抓住雄虫的衣袖,怕他就这么离开:“但我不是有意瞒着您的,您要是不喜欢我们从后门进去,好吗?”
“知道了。”
“还有。”林屿指尖轻捏住沙发,对上军雌的双眸,“今晚跟我一起睡。”
法维斯手中刚刚拿起的书一下子滚落。
他瞪大眼睛,表情是少见的失控:“您、您说什么?”
“晚上来我房间——”林屿的话还没说完。
下一瞬,军雌长腿一迈,速度快的像瞬移:“真的么?”
林屿猝不及防的与他对面,黑白分明的瞳孔略微一缩,向后小退了一步,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找回声音。
雄虫抬头,眼神里是绝对的认真:“米尔林打电话说,信息素在睡着时会更为浓郁。”
法维斯年少扬名,身份尊贵,天赋绝佳,谁见了都要艳羡。
他经历过无数战场,每个世间惊心动魄的片段,对他而言却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很少让他心起涟漪。
可只有雄虫,可以一句话,让他死,让他生。
——
法维斯直到晚上睡觉时,被带进雄虫的房间时依然觉得像做梦一样。
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进来了。
这般邀请自己的雌君进房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
法维斯心中柔软的情绪开始泛滥,攥住面前虫的指尖,将雄虫直接推到床上。
林屿几乎是可以称之为乖顺的任由身前雌虫的动作,他垂下眸子,视线落在法维斯头顶法旋之上。
眼神隐隐温和。
房间响起的让虫脸红心跳的喘息与水渍声,一阵吸允过后,林屿的唇色泛起了靡丽的绯红,甚至还有些肿了起来,可见军雌是发了狠的。
蒸腾的广玉兰香弥漫,比平时还要浓郁一些。
“停……喘不过气了。”
林屿仰面被亲的浑身发热,呼吸不顺畅,雄虫的身体果然很弱,气息什么都不如面前军雌绵长,在接吻这种事情上格外吃亏。
他翻身想要脱离军雌的掌控,却又被以下犯上的军雌按着拖了回去。
“雄主,别跑…”军雌双手绞紧了雄虫,林屿稍微挣动一下,法维斯就好像报复性的抱的更紧。像是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就这样一边掠夺呼吸,一边将雄虫牢牢束缚在怀中。
他倾注着全部注意力安抚着极为青涩的雄虫,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抬头看向了某处。
() “雄主……”他唤道。
他猝然将雄虫轻轻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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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林屿的脸直对某处。
雄虫蹙眉看向他正要说什么,却又被军雌堵住了唇舌。
“别怕。”
法维斯总是喜欢吸吮他的唇瓣,像是亲不够般,林屿觉得唇上泛疼,竟是尝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林屿一时竟然恍然生出引狼入室的错觉。
“…疯子。”林屿轻声喃喃道。
法维斯舔着林屿的颈脖,也不否认:“您说是就是。”
他将林屿压在鹅绒的枕头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路下滑,似乎已经难以按捺。
法维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距离他想要的仅仅一步之遥。
就在此刻,雄虫却突然握住他的手,明明还在剧烈喘息,却依旧尽力稳住声音道:“好了,睡吧。”
军雌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反问了一句:“睡?”
林屿坐起来,虽然说着要睡觉,却第一时间将松松垮垮的衣服整理好:“……嗯,困了。”
法维斯所有情动犹如被冷水浇落,他木然的看着眼前雄虫抖开被子。
“您让我进房间就只是这样吗?”
雄虫声音明显还有些抖,他背对着军雌,把脸闷住:“嗯。”
法维斯看向面前雄虫的背影,刚才所有难平的悸动逐渐平静。
他不明白。
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能感受到雄虫的动摇和意愿,雄虫或许会说谎,但身体不会。
雄虫分明是对他有反应的。
法维斯捏紧了被单,他真的很想问问林屿既然那么在意虫纹和僵化,那到底又为什么不对他进行精神力安抚呢?
可他却不敢问。
无数次话语到了嘴边,却因害怕失去而止住。
终究是惶惶不可终日。
法维斯想笑,没想到杀伐决断的他竟然也有这样瞻前顾后,进退维谷的时刻啊。
他干涩的扯了扯唇角,声音满是苦意:“雄主…您到底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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