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垂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忆:“黑头发…长的,应该与我很是相像。”
“这些够了。”法维斯看见林屿垂下的眼,心中一阵隐痛,不忍见他再去回忆:“我帮您找,您别难过了,好么?”
果不其然,雄虫闻言立刻抬眼,略微压低语气,身上凛然的信息素香气也一并随之而来。
他拉过法维斯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指节:“真的吗?”
指尖被雄虫所触碰的地方泛起一阵阵酥麻感,法维斯下意识将手指收拢,将雄虫的手包进自己的手心。
法维斯面对这样的雄虫根本无法抗拒,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完全一副为色所迷的样子:“当然,没有什么是我不愿意为您做的。”
“您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您是要在房间吃,还是要在餐厅吃?”
“出去吃吧,每天睡的身上疼。”
听见雄虫说‘疼’法维斯立刻提议问道:“我给您揉揉?”
林屿睡的懒了,虽说出去吃饭是他提的,但也没有那么想动,想着按一按没准可以送松松筋骨,于是便同意了。
法维斯掀开他的衬衫,露出衣服下面白
皙的腰腹。()
轻轻伸手,温凉的触感像是在摸着一块质地良好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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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维斯喉结滚动一番
比起雄虫,雌虫们尤其是军雌,他们的欲.望更加容易被勾起,但法维斯却是少见的例外,他虽也是军雌,但从小便是出了名的克己复礼,不论面对何种雄虫向来是保持着良好距离,做好完美礼仪的那个。
虽然严重缺少信息素,但他也从未对谁有过什么渴求的欲.念。
可遇到林屿以后便不太一样了。
这种感觉他似乎也无法说清楚,就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尤其是最近几l天,几l乎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对方,时刻想要与雄虫肌肤相贴。
之前他面对雄虫时还勉强可以克制,可现在…法维斯看着雄虫白皙的后颈,下意识便添了些力气。
竟总有一种遏制不住的冲动。
雄虫的肌肤很是柔嫩,不过略微用力按摩了几l下,便起了连片的红印子,看着就仿佛是那种事情后留下的印记一般,似乎格外色.气。
军雌的手顿住了,他低下头,终于承认自己也不过是个俗虫。
法维斯毕竟在军部这么些年,又是军雌,手指极其有力,又对雄虫的身体极其了解,该轻的地方轻,该重的地方又重的下去。
雄虫被按的舒服,神思也难免松懈。
于是很快,衣服下的手借口按摩,实则不断攀岩而上,满足自己的私.欲。
终于在他揉向不该触碰的地方时,林屿出手了。
他一把按住作乱的手腕,仰脸审视着他:“法维斯,你要做什么?”
军雌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只觉得一阵眩晕和口干舌燥。
既然已经被发现,法维斯也干脆破罐破摔,附身将雄虫搂进怀里:“雄主……”
“您好香。”
林屿与他结婚这么久,早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越雷池了,要是这样浅显易懂的暗示要是说他不明白,那是绝无可能的。
但他不懂,自己又没可以引.诱他,明明只是按个摩而已,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你说要去吃饭的。”
“您要吃什么我叫厨房准备,但我现在也好饿…”
林屿假装听不懂:“饿就也去吃饭。”
法维斯脱下身上的军装甩在床下,伸手按住雄虫:“雄主,装傻没有用,满足雌君,也是您的职责。”
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了,虫族雄虫的地位卓然,而雌虫相对弱势,生育法保障的基本都是雄虫的权利,又怎么可能出这种规定。
好在林屿早就已经熟记了这里的例律,根本不会上这种当,喘息的片刻还在跟法维斯‘科普’:“……帝国生育法规定,只有雌君有义务满足雄主的生理需要,但对雄虫没有要求…!”
“雄主…现在又怎么能说我不是在履行义务呢…?”
“现在不需要你来履行……”
军雌平素对林屿倒还算的上恭敬,雄虫但凡冷个脸法维斯便立刻会服软,可唯独到这事时算得上是越来越霸道。
尤其此时一听自家雄主不配合,不满几l乎溢于言表,索吻力度更是收敛不住,林屿恍然有一种要被吞吃掉的错觉。
法维斯眼中亮起熠熠金光,竟是难以自控的外泄了精神力。
军雌宛若打量着猎物一般紧盯着林屿,语气隐隐竟成威胁:“您说需要,否则今天这口气您不要喘匀了。”
林屿直觉感觉对方似乎有些不对劲,伸手推拒他想要看了究竟:“放肆…”
挣扎中林屿看清了那双亮起来的眸子。
不同于平时军雌眼中要么冷酷要么温和,此时那双眼睛眸光充满着犀利冷峻,且极具攻击性,眼神贪婪的打量着眼前的雄雄虫,瞳孔紧紧抿成一条竖线,像蛇类一般。
那根本不像是‘人’反而更像是一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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