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雄虫素来总是一副看不出情绪的样子,哪怕此时说着这样的话,低头垂眼的模样也像是在一本正经的念文章,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用多暧昧的词汇喊自己,撒娇般央求自己多照顾他。
雄虫似乎很清晰的明白自己对军雌的致命引力。
法维斯明知他是开玩笑才这么说,却还是禁不住软了心尖:“我还不够照顾您吗??()?『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他对雄虫真真才是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雄虫靠在窗户上,修长漂亮的身形微动,深邃眼睛像是黑色的深渊,声音暗哑,带着莫名的引力:“不可以更多吗?”
军雌呼吸一窒。
当然可以,完全可以,怎么不可以。
面对雄虫,多照顾都不算多。
“雄主要什么都可以,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包括我。”
“不过…”军雌忽而叹了口气,“也许不该带雄主您来的…您如果一直在我眼前我根本没办法好好工作了……”
这么说着,法维斯支着额头拉开抽屉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架眼镜:“之前就配好了,您总是不带。”
每次叫雄虫戴一会儿矫正镜,一个没看住虫就跑了,次次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眼镜,他一路丢法维斯就一路跟在后面捡,随时随地从兜里掏出来抓紧给他戴一会儿。
“本来就没什么大问题。”林屿接过眼镜,状似随意的问道:“体检结果如何了?”
法维斯的神情忽然凝滞片刻,垂下眸子,模棱两可的道:“还没出来。”
雄虫将在指尖上盘玩的眼镜带在鼻梁骨上,眼底被镜片折射出一道反光,看不清神情:“为什么这么久?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话音落下,林屿抬起眼去打量军雌的表情。
法维斯将他重新按回床上,调节了下暖气,温声道:“不知道呢,或许是米尔林最近比较忙,您不用担心,如果有问题他定会立刻知会我的。”
雄虫的身体确实出了些问题,但雄虫目前本来就有伤在身,法维斯不想让他再担心,不论是什么问题他一定会倾尽所有去解决,雄虫只需要在他的庇护下幸福快乐就够了。
不要再出任何的意外就好。
红港规矩确实不是一般的多,通常来说连这里林屿也是不能跟随法维斯进入,但他也不知道军雌具体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给他弄的通行证,很顺利的就到了顶楼。
他的出现毫无疑问的在早晨引起了一番轰动,毕竟军雌们在这里卷生卷死,一抬眼就看一只长相如此极品的雄虫,来不及心动,就发现已经名花有主了。
但这个主……竟然会是法维斯。
帝国最负盛名的军雌要与一只雄虫结婚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无非就是皇室那边为了削弱阿莱顿家族势力,防止贵族与贵族之间强强联合。
法维斯的婚礼也一度低调的不像话,他们当时以为就算不办发布会或者婚礼什么的,起码
() 也会登个星报之类的,结果堂堂帝国第一军上将,阿莱顿家族的继承者的婚礼,真的化繁为无,在中心领个证,然后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请婚假。()
之后更是低调到连法维斯结婚对象的脸都没见到过,第一次听说名字,就是这只雄虫将法维斯送进教改所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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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导致他们先入为主就觉得法维斯大概就是因为联姻对象实在太差了拿不出手。
现在一看,这哪里是拿不出手?怕是生怕被哪只雌虫惦记上吧。
不愧是被几次三番惦记的雄虫,只一个照面,不知道要勾了多少雌虫们的心。
尤其这雄虫早上来的时候,安静被他们上将抱在怀里,一路上多少下属打招呼,愣是一句也没催。
看的一群军雌们那叫一个羡慕,为了看他们打招呼的频率都高了。
法维斯不许林屿出办公室,美名其曰是为了保护,其实林屿心里门清儿,早上那些军雌们盯着他看的眼神让法维斯不虞了。
这里毕竟是军部这里面全都是军雌,一个个从年头忙到年尾也不见得能瞧见几只雄虫,林屿出现在这里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属实让法维斯难以静心。
一上午把虫看的跟什么似的。
但一直待在办公室这个小地方比在府邸更闷,办公室是完全属于法维斯的领地,他在办公室这个事很好的满足了军雌的占有欲,尤其这个多加的床就在他办公桌的边上,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好在军部的办公室是套间,他们在里面,而一般别的军雌们进来都会在外间与法维斯商议事情,否则对林屿来说这简直跟睡在马路上没区别了。
法维斯伸出手摸了摸雄虫的额头,眼神柔和下来:“雄主不再睡睡吗?多休息可以加速伤口的恢复。”
“哪有那么多觉睡。”林屿坐起来,抚开他的手:“我要出去。”
法维斯不高兴了,批阅文件的手忽而顿住:“您只跟我待着不够吗?”
这又哪跟哪。
林屿找了个理由敷衍他:“我想接水喝。”
“让秘书接。”
林屿接着道:“一会儿还要吃午饭。”
“让秘书送。”
“可我想跟你一起在外面吃,吃完再去散步。”
法维斯果然动摇了:“可您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