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鹤白从前也是京都第一等高手,多年险缝敌手。此刻遇上赵凛,居然被逼得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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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你来我往打得凶狠、暴力,交战数百招后,赵凛一脚往他胸口踹。肖鹤白举刀抵住他腿力,被大力逼得直接撞上的县衙门口的石狮子。
肖鹤白胸口一阵窒息,内脏几乎要撞碎。他大吼一声,双手同时用力,将赵凛掀飞。赵凛一落地,反应急速的又是一刀。
肖鹤白来不及躲闪,刀锋镶嵌进了他的左肩胛骨!
两人视线对上,一个冷沉,一个暗讽:“如何?肖统领到底是老了吧!”赵凛双手同时用力,刀又陷进去了几分,鲜血顺着刀背肆流。
肖鹤白捏着刀,一股大力踢在了他腹部。他飞了出去,后挫里直接砸碎了县衙门口的闻登鼓。
他胸腔钝痛,一股血喷了出来。
赵凛提着刀一步步走来,锋利的刀身摩擦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咔嚓声。他站定,晨起的日光倾斜而下,阴影笼在地面,遮住肖鹤白的半边脸。
他手后挪,摔在地上的闻登鼓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赵凛刀尖指着他,淬雪冷光折射在他咽喉:“你输了!”
肖鹤白躺在废墟里看着他,连说了三个好字,依旧嘴硬:“赵凛,我今日虽败,是败给了岁月。早二十年,你必不是我对手!”
赵凛:“二十年前,本官还穿着开裆裤满地里跑,你好意思?”
噗!
肖鹤白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赵凛一改轻佻,沉下脸肃声道:“人丑就要多读书,空有武力,不明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道理?蝼蚁虽小,可溃千里之堤,你败就败在自负自傲、不把百姓当人!”
“蝼蚁虽小,可溃千里之堤……”肖鹤白呢喃,环顾四周。
原先整齐威严的荆州守备军早已经被数以万计的百姓冲得七零八落,手持长矛的将士被一群提着锄头毫无章法的百姓摁住乱锤。他引以为傲的三千禁军也被愤怒的百姓提着铁耙追着四处逃窜。
跌倒在地的太妃惊慌叫喊,想冲到他跟前来。
这一瞬间犹如放慢了数十倍……
这群无知、懦弱的百姓怎么就能把他们打成这样?
他不甘心,一个七品县令、初出茅庐的芝麻官凭什么教训他!
他是先皇面前第一带刀侍卫,他还能再战!
他捡起刀努力想爬起来,然而,下一秒,锋利冷峭的刀尖穿胸而过。他胸口破了个大洞,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顺着刀身喷溅而出!
刀身抽出,他轰然倒地,一双虎目瞪得老大,死死看着朝他跌跌撞撞奔来的太妃!
十个主事带着家丁四散逃跑,只是他们还没跑多远,就被赶来的十三寨响马团团围住。反抗的就地格杀,投降的捆住集体押入州府大牢。
入夜后,荆州彻底平静了下来。城里的大夫出动给受伤的百姓和官差免费医治,县衙发放粮油米面慰
() 问伤员。
十三寨的响马被规束住了匪气,暂时安排在县衙旁边的院子里住下。
云娘子开始接手其余十一家的生意,把账本全部搬到县衙内供赵凛查看。赵凛把账本交给赵宝丫和春生两人,他在书房接待了李州牧、吕勇两人。
三人坐下后,他主动道:“我已上书朝廷,将李大人调回京都。至于具体是什么职位,恐要到京都后再行定夺。”
“等荆州这边百姓和秩序安顿好,李大人就随我护送黄金入京吧。”
李州牧喜不自胜。
赵凛又看向吕勇,问:“吕勇,你想好要入京都为官,还是回长溪了吗?这次你拖住肖鹤白功不可没,你想回哪里,我都会为你求得一官半职。”
吕勇思索片刻后,道:“长溪已经没了我的牵挂,我也不想再见到故人。京都局势复杂,我这个粗人适应不来。我还是留在荆州吧,好好规束规束那帮兄弟。”
赵凛点头:“确实,那帮响马没人管也不是个事。”他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尽量给你讨个州牧的位子来坐,实在不行,讨个荆州刺史。”
李州牧心说这赵县令什么来头,口气这么大?
吕勇受宠若惊:“啊,我,我当不来这么大的官!”
赵凛笑道:“有什么会不会的,当官最重要的是心正。你武艺高强,为人又正派,最合适不过了。”
“你也先别担忧,先看看上面怎么说。”
三人又商量了一番荆州城的秩序恢复,最后两人要告辞时,李州牧迟疑问:“那静王府要怎么办?太妃?”
那日太妃受惊过度晕死过去,被赵凛吩咐抬回了静王府。王府一干人等都封在府里,暂时不能随意外出。
“没了禁军和肖鹤白的静王府就是个空壳。”赵凛沉吟,“太妃是先皇宠妃,也算是皇帝的长辈,是皇亲国戚。而且荆州还是静亲王的封地,你我都不好处置,还是上书皇帝妥当一些。”
李州牧一想也是:只要夺了静王府兵权,几个主事拿捏住,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太妃毕竟是太妃,只要没造反,他们就不能随意斩杀!
万一他们不问过皇帝,把人杀了。哪天皇帝看他们不顺眼,追究起他们虐杀皇室之罪那就冤枉了!
李州牧匆匆告辞,回去忙碌了。
吕勇拱手,刚想告辞,赵凛就道:“吕兄先不要走,你恐好要见个故人!”
“故人?”吕勇疑惑,“谁还来了荆州?”
赵凛:“我老师,顾山长。”
吕勇开始结巴:“顾,顾山长?他要见我?”
那老头经历这么一遭不赶紧回去吗?
做什么要见他?
吕勇愁眉苦脸,一副不想活了的模样!
他如今是响马头子啊,不得被顾山长给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