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付云佳拿起备战的精神,准备挑战独立带娃并送娃去上幼儿园这件事。
在她上辈子的印象里,出了事以后的付小西,十分抗拒幼儿园和上学这件事。每次提到学校,就和要去刑场受罚一样。
因而今天,付云佳起了个大早,缠着柳眉枝讨要经验法宝。
“小西现在一天喝多少奶,现在还吃奶嘴吗?”
“她有什么安抚物吗?”
“她去学校会不会不开心,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柳眉枝被她磨得耳皮子长茧,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有耐心地回答了付云佳的问题。
“小西现在不喜欢喝奶,她觉得那样太小孩子了。更别提奶嘴了。”
“她和你不一样,打小就独立,不用安抚物。”
“去幼儿园哭天喊地的人是你,不是你女儿。”
柳眉枝拍了拍付云佳的肩膀,“别担心,她很好带的。”说完这话,柳眉枝收拾东西真准备走了。
她是个潇洒的老太太,说走就走,没有半点犹豫。付云佳见付小西还没起床,趁机送自己亲妈到楼下,然后见到一个穿着中山服打扮正式的小老头,顶着一个圆框眼镜,很有以前那份知识分子的做派和气势。见了她妈,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花,特别有礼貌地摘下自己的小毛毡帽子,朝着柳眉枝行了个礼。
付云佳这才知道,她妈这是铁树开花难遇见,老来逢春正得意。
付云佳礼貌地朝着老人笑着,手肘悄咪咪地撞了下柳眉枝,皮笑肉不笑地问:“这谁啊?”
柳眉枝趁着转身的时候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王爷爷,省大学的教授。”
付云佳是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