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 sp;女孩露出一丝苦笑和茫然,“我没有,没有逃出村子,我向男人,不,我是像那把锋利的刀片妥协了......”
“那时,我根本看不见希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活着,迟早能看见希望。”
“所以我不能死啊!”
“就算那时,我真的让警察发现了我,但代价是死亡......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我选择了保持沉默,眼睁睁看着,我的希望,警察们说着‘可能是玩笑’,然后从我的视线里离开......”
“因为警察的到访,我挨了很多顿打骂,他们足足两天,没有让我吃过喝过任何东西。”
“我有点知道,那个我在村子后半部分见到的女人,是怎么变成那样的了......”
“我甚至在想,要是我长期过着这样的日子,也许,终有一天,我也会忘记,自己其实是人......”
“不过,好在,那两天之后,他们又如约给我送了三餐,而且也不再殴打我了,我觉得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直到某天,我听见他们在门外面的对话——”
“那女孩儿的伤养的怎么样了?”
“这几天都没挨过打了,应该慢慢,能恢复过来。”
“得加快速度,客户那边,似乎病情恶化了,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那时,我还有点迷糊,觉得他们可能是要卖我的内脏器官救人,但是我一直没搞懂,那跟我的伤有什么关联。”
“次日,我又见到了那个把我按在草丛里躲警察的男人,他手里拿着几瓶治疗外伤的药,强行脱掉我身上的衣服,给我上药......”
说到这里,女孩的声音又停顿了一下,目光呆滞的回忆着那时的画面。
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嗓子眼里,不想继续回忆那一段的痛苦,也不愿意拿出来跟人分享。
不过,年轻男女,共处一室,还脱掉了女孩儿的衣服——也不用她自己说,涂药的过程中,会发生什么,其实邹夏和丁博都已经猜到了。
邹夏想了一下,问道:“那个人,是你之前在王婆家里,听见的,和王婆对话的男人,对吗?”
那个男人一直对她抱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只要是他,那后面发生的这些,就不用一一细说了。
邹夏通过对这个男人的猜测,还原了女孩的回忆。
“没错......”
女孩知道,这是邹夏的提示,他们已经猜到了那些,她不用再去回忆痛苦的细节。
“那天之后,男人就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我面前。”
“时不时,会给我拿来馒头,或者咸菜之类的东西吃。”
“我久违的,体验到了吃饱的感觉,但是我仍没有忘记,没有放弃逃跑。”
“所以我试着,在某天藏起来了一个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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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吭声的解开绑着我的锁链。”
“我表现的跟平时一样,配合他,然后,趁他不注意,搂住他的脖子,用瓷碗的碎片,猛地插进了他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