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一直没的尚道:“我名南溪,禅心寺僧众,施主可愿承我道统?”
最后那个被秋意泊推了牌的不甘不愿地道:“我名南溪,无名散修,你可愿承我道统?”
秋意泊一愣:“为何……诸位前辈见谅,为何你们的名字相同?”
四齐道:“因为我们本就是同一个。”
四相视而笑。
“我虽是琴心宗门,也如你一般的是两门道统。”女修解释道:“此道统名为《上清红尘渡劫宝录》,至于我们为何会成为四个,待你会道统后便知晓了——此外我为琴心宗门,自然还有一份琴心宗无上道统传授与你。”
“你可愿意?”女修说罢,着秋意泊眨了眨眼,美艳绝伦,说出来的话不是那么事:“若你不愿,那也只将你留在洞之中,待你哪日想通了再出去吧。”
秋意泊哽咽,把自己一分为四,大家每一个道统,一当四……是这么个意思吗?
这是么卷王道统?
——不过他还挺需要的。
自入了练气后期以来,他感觉自己无意识之间偏向炼器那边实在是太多了,通常研究一把剑的构造就能花去一两个月,再锤炼实验,一个季度就没了,于凌霄宗那边确实是有点疏忽了。
炼器是很吊的,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不想剑道了——他虽然不是顶尖有份的那一波,但是也还算不是不错不是?真到了生死关头,别只可能因为你太牛逼想杀而杀不了你,绝不会因为你是个牛逼的炼器师而不杀你。
要是了这个,他就可以分成两个了!一个剑术,一个专心搞炼器!
完美!
至于为么这里是四个没有合成一体,秋意泊丝毫不觉得奇怪,他要是一个被关在秘境里等一个不知道么时候出现的传,也会无聊的自己跟自己打牌啊!在自己能分出来的情况下搓个麻将怎么了?没丧心病狂的整个城市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晚辈愿意习前辈的道统。”秋意泊拱手道。
“不错。”女修微微一笑,一手平举后一抓,洞瞬间钻入了她的掌心之中,化作了一只盈盈的玉佩。她本想将玉佩交给秋意泊,见他耳朵上一莹蓝的耳钉,转而秋意泊只觉得耳朵一痛,抬手摸了摸便发现左耳上又多了一枚耳钉。
女修毫无诚意地夸道:“怪的。”
秋意泊捂着耳朵,苦着脸道:
“再这样下去我这耳朵就不能了。”
尚笑了笑,眼中平静无波:“施主身怀气运,传承多一些也是正常。”
“……”秋意泊有些怅然,气运是有的,可能他这辈子的气运都集中在前三十年了,三十年后……哦不是,是二十年后五马分尸在等着他。
而他爹还在闭关,他三叔也没有要破境的意思,绝了。
“你……”四异同地了个头,又互视了一眼,虽然容不同,脸上的笑意是一模一样的轻松。剑修道:“终于找到了,我还有点怅然若失。”
“早八百年就说要自尽的是谁?”
“是我是我。”
沉稳男子道:“其实我也这么想过。”
“我也……”
女修嫣然一笑:“谁不是呢?总算是结束了……”
四本就是一体,虽各阅历不同,所修道统心法也不同,可他们还是同一个,自己是如何想的,另一个自己当然也是那么想的。
骨子里终究还是同一个。
她伸手在秋意泊秋意泊头顶揉了一把,于虚空中笑道:“自笑走红尘,流年旧复新。东风半夜雨,南国万家春……若将来有缘,还有再见的一日。”
“我去了。”
四的身影消散来,秋意泊着他们的向行了一个弟子大礼,恭恭敬敬地送他们离。
眼前洞消散,秋意泊打了个呵欠,魂归位。
奇石真君见他醒了便是精一振:“如何?”
因有漱玉真君在场,他便掐头去尾,将琴心宗的道统简单说了一下,漱玉真君听罢,轻笑道:“倒是个音修的道统,帆那老鬼找么推算的?怕不是唬他的。”
“非也。”奇石真君侧脸与他分说了一句,刚想接着往下说,与秋意泊道:“你去寻个地休息吧,我与漱玉再说会儿话。”
“是,师傅。”
秋意泊沿着檐廊慢慢地走着,就着漫漫的春光,心想他是不是应该搞个祠堂?
那些传承与他的,都算是有半师之谊,师傅身死道消,他这个做便宜的徒弟的,确实是应该四时八节的供奉上香,哪怕是尽个心意也是的。
算了,二十年后若是能渡大劫,便立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