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公主瞪大了眼睛∶"我才不呢!她就是个应声虫!我不管,父皇说了让我自己挑的!母后你欺负儿臣!"
皇后被吵得头疼,那能怎么办呢?自己生的冤孽,也只好自己受着。
左右一想,这张家郎君也不是不行,本朝驸马不得入朝听政,只能领一个虚衔,他本人是否能力出众不打紧,重要的是能叫自己女儿过得好,出身这个问题倒也容易解决…….
她低声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婚姻大事,不得儿戏,你且再看看,若实在是不改初衷,母后替你想办法就是。"
★*☆
秋意泊与泊意秋看了好一会儿马
球,便觉得无趣了起来,死去的倦怠感又毫不留情的攻击了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去打猎?"
"不吃野味。"秋意泊道。
泊意秋义正言辞的表示∶"只杀不吃就不算吃野味。"
于是秋意泊非常快乐地答应了这个提议,两人起身往外走去了。他们记得这座山往上走一些就是皇家猎场,对他们来说自然是开放的,两人与车夫说了一声,便要了两匹马过去了。
幽深的林木隔绝了大半阳光,显得十分凉爽,秋意泊和泊意秋过了围场的栅栏后便找了个荒僻的地方自纳戒中取出了弓箭,还拿出了驱虫药水往自个儿身上洒了不少,两人看着静悄悄的林子,秋意泊看向了泊意秋身后,又很快地收回了视线。
"再往深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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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着他们,很多,至少有十个。
不是秋澜和的人,秋澜和的人都很清楚自己瞒不过他们,避免误伤,他们会很自觉地出来打个招呼。
天空中有飞鸟掠过,秋意泊反手取弓扣弦,锐利的箭划破了天际,正中那只飞鸟,飞鸟一声不吭地从天上坠落了下去,泊意秋笑道;"你有事吗?没事打麻雀?"
秋意泊摊手道∶"手痒。"
"再往里面走走吧。"泊意秋意味深长地道∶"早知道就叫林场的人放一点兔子出来了,免得什么都看不见。"
"行吧。"秋意泊低声道∶"记得路啊,迷路了就不好了。"
泊意秋闻言拔出匕首在树上划了一道,权当是路标了。
两人越走越深,终于也算是遇到了今天第一只正儿八经的猎物——一头傻孢子。这傻孢子不负盛名,见他们策马而来,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们,一点要跑的意思都没有。秋意泊再度举弓,泊意秋也不甘示弱,两只长箭几乎并行而去,那傻孢子看见冷箭快到了面前,终于知道要跑了,可惜这会儿就已经晚了,两支箭同时贯穿了它的头部,将它死死地钉在了它身后的树干上。
孢子蹬了蹬四肢,气绝而亡。
秋意泊策马过去,抓住精铁箭的尾部,将整只孢子都甩到了马后,马匹不安地踢了踢蹄子,打了个喷嚏,秋意泊忽然 ''咦''了一声∶"阿浓,过来看!这里有只小狗!"
泊意秋过了去,便见面前草丛堆里坐着一只憨态可掬的黑色短毛小狗,泊意秋俯身将那小狗拎到了马上,顺手弹了弹它的耳朵,笑道∶"耳朵圆乎乎的,怪可爱的。"
秋意泊策马到了他的身边,伸手也捏了两把,那小狗怒了张口就要咬他们,却叫秋意泊一手就捏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叫声,秋意泊正想说''要不把这狗子拎回去做个伴'' ,忽地就听见了一声响彻了山间的怒吼声,一条庞大的黑影自远处狂奔而来,秋意泊一愣∶"这他妈不是狗。"
"你猜它为什么叫做狗熊?"泊意秋接着道。
说实话,两人有一瞬间的懵逼——奇花异草见得多了,正儿八经的狗熊那可是这辈子第一次见啊!原来熊小时候真的很像一条狗啊!
而此时不远处的人也捏了一把冷汗∶"玉郎,你真要去?"
"只能这样了。"张玉郎低声道∶"放心,我有把握。"
张玉郎冷冷地看着那只母熊飞奔,似乎连脚下的大地都感到了震颤,他耐心地看着,心想再等等,不叫他们知道这狗熊的厉害,又怎么会记得他的好呢?
他的处境实在是太难了,为了妹妹,为了自己,也只能拿命去讨好这两个纨绔。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狗熊扑到了两人咫尺之处,伸出巨掌就要拍向秋家两位郎君,他们胯-下骏马嘶啼,脚下乱窜,不受控制的向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惊马了!
张玉郎点了点头,自己冲了出去,他的同伴则是挽弓,瞄准了那母熊,正当此时,忽然两人从马上轻飘飘地跃了下来,其中一人抓住了缰绳,用力一扯,两匹骏马居然被他牢牢地牵制在了手中,动弹不得,而另一位郎君则是上前,一手接住了母熊巨掌,用力一扭,两人高的狗熊居然就此摔了下来,再也没有爬起来,生死不知!
张玉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秋意泊和泊意秋侧脸看着自草丛中出来的张玉郎,风轻云淡,心平气和,如闲庭信步一般地道∶"巧。"
张玉郎到底是个心机深沉的,他朗声道∶"是在下眼拙了,两位郎君无事便好。
秋意泊颔首∶"恕不久留。"
远处,暗卫对视了一眼,悄无声息地撤走了。
秋意泊与秋意浓两人身怀绝技,武艺超凡,不是他们能狙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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