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跟哪?”
贺倡抿唇:“但不管怎么说,靳家就他一个继承者,他的父母长辈不可能让他喜欢男人的。靳家长辈也因此给小洛来过脸色。后来
靳辽不再爱和我们往来,他的家族才态度好转了些。”
“没想到他后来出国了。”
白傅恒表情严肃。
“那先看看他来找陶洛说什么吧。”
房间里,靳辽终于开口:“我出国几年,前不久刚刚回国,但你怎么会有孩子……”
靳辽垂眸,一字一句说出自己内心的纠结。
他自言自语。
“想想也是,你这种性格,无论男女,谁都会很喜欢的。”
陶洛正要打断问问,靳辽突然问他:“我可以见见你的孩子吗?”
是长得像陶洛?还是长得像那个女人?
陶洛和她做的时候,这张脸会是什么神态。
还是说他是被灌醉了或者被下药了?
又或者说是偷了他的精子搞的试管婴儿?
“我刚才听那个不长眼的浪荡子说,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靳辽的眼神幽深,声音带着一丝急迫,“孩子的母亲和你现在是分开状态,对吗?”
陶洛见他终于来问自己了:“哎……嗯,是的,但那不是重点。我们……”先把手机号备注好交换了。
靳辽靠近陶洛,抬手摸着他的一缕发丝:“我可以,看看你的孩子吗?”
陶洛:“……”
我能说不吗?
怕你看了半夜做噩梦。
靳辽却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放在把手上:“你说他们在里面洗澡。”
陶洛猛地扑过去。
“不要!”
靳辽狐疑地看着他,陶洛欲哭无泪。
白哥在里头一按二已经很不容易,靳辽也是个大高个。
不知道白哥一按三还行不行。
陶洛看着他:“可以不要打开这扇门吗?里头其实没有人,我骗你的。”
“靳总,我们到空调底下聊吧,这里有点冷。”
话音落下,陶洛看到靳辽脱下了外套,搭在自己身上。
“快入秋了,晚上大降温,多穿点。”
陶洛看着这外套,红着脸说了谢谢。
这人也知道自己怕冷。
靳辽突然弯腰靠近他,陶洛呼吸急促了点,靠得太近了点啊!
“ 孩子几岁了?”
陶洛估算了个大概的时间:“四五岁了。”
靳辽猛然推算了时间,那孩子就是陶洛十四岁的时候出生,再算上母体十月怀胎。
那就是未满十四岁。
靳辽眼中的狠毒逐渐凝聚。
十几岁躺在床上哭泣又无助,其他人呢?
当年最喜欢粘着他的贺倡死哪里去了?
“她是谁?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卫生间里传来哐当一声响,隐约还有国粹声:卧槽,操,放我出去。
靳辽眯起了眼睛:“里面有人。”
这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其他人吗?还是那个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向小洛的唐总?
靳辽不清楚陶洛和唐拯的关系,但他知道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如果陶洛现教育两个孩子忙不过来,需要找个伴。
那么自己很愿意。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靳辽看向身边的男生,对方披着自己&#3034
0;外套,绵软的发丝在灯光下轻轻地晃着。
隔壁的陶纸睡不着。
他躺在床上总觉得阴风阵阵。
台灯一闪一闪的,他想拿手机打电话,发现手机卡都自动弹出来。
陶纸莫名想起白天服务员说的那一句话。
他打了个冷颤。
脚冷,被子好像时不时被掀开。
陶纸想这里可是白家,怎么可能会有鬼怪!
但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陶纸起身出门,发现隔壁陶洛的房门开着,开着灯。
听不大清楚,像是和别的男人在说话。
有别的男人在陶洛的房间?
但他和白哥关系不一般啊。
陶洛提前离开宴席就是为了和人幽会?!
不行!他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白哥。
陶纸站在门口,想要从里头看,微笑着问:“你在干什么?”
陶洛气息一凛,心道不妙。
表弟来了。
陶洛并不想让他知道今晚的事情。
害怕对方发现端倪。
陶洛让靳辽先等等,别着急开卫生间的门。
陶洛随后绕了个弯,堵到了门口,单手撑着门不让表弟进来。
“晚上好啊。”
陶洛表情真诚地看着他:“还没睡呢,都不早了。”
“要是饿了想吃夜宵,厨房就在下面……”
陶纸打断他的话,不客气地说:“我听到了别的男人声音。”
“你听错了。”
表弟看着陶洛这信誓旦旦的表情,狐疑起来,而后左右看看,见白傅恒不在。
表弟说:“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白哥不喜欢男人,你勾引不上,就开始和唐拯暗度陈仓。”
“房间里是唐拯吧。”
表弟冷笑起来,反正没有别人,他也懒得装表哥之前的作态,恢复了本性:“真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在白家就迫不及待地发骚。”
“让开!”
表弟伸手猛然一推,让陶洛脚步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