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可以想象到吧,那些人挟持了我们,想用我们要挟董事长。”
秦译说得比较委婉,实际就是绑架。
叶秋桐的心缩成一团,一抽一抽地发疼。
怪不得他被汪德成绑架的时候,秦译反应那么大。
秦译自己也受过那种苦。
秦译察觉到叶秋桐的异样,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当时秦启帆已成年,长得挺高,可惜是个书呆子,那些人怕他挣扎,对他下了狠手。”
“他们可能以为我是小学生,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倒是没受伤。”
“后来董事长带着人及时赶到了。”
叶秋桐松了口气,这才开口说话:“幸好。”
秦译继续摸他的头发,说:“可惜没有幸好。”
叶秋桐的心又一次提起来。
“当时的情况有点复杂。”秦译说着,“秦启帆躺在地上,旁边是那些不法分子,我站在另一边,董事长只来得及救一个人。”
叶秋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从理性分析,当时秦邦言应该奔向秦译,因为秦启帆失去行动能力,又是个成年人,那些人很难把不能自己走路的人带走,多半只有放弃。
秦译就不一样了,那时候他只是个半大孩子,对于那些绑匪来说,带走他没有任何难度。
只要秦邦言速度快,第一时间把秦译抢回来,不管是秦启帆还是秦译,都能得救。
但叶秋桐可以推测出结果。
“董事长去查看秦启帆的伤势。”秦译说。
叶秋桐猛地搂紧秦译。
秦译没有停下来,继续说着,仿佛这次不说出来,他再也不想再提了。
“后来我被那些人带走了,关了好几天。”
秦译的声音有些空灵:“他们想吊着我的命,给我不干净的食物,我一口都不吃,我就是那时候染上的洁癖。”
从那以后,秦译看见肮脏的东西或者肮脏的人类就犯恶心。
叶秋桐抱着秦译,喉咙梗得发不出声,他努力强迫自己发出声音,说:“你受苦了……”
秦译用下巴蹭蹭他毛茸茸的脑袋,说:“其实还好,那些人一边找董事长谈条件,一边关着我,大概看我不吃东西,对我放松了警戒,后来我自己逃出来了。”
“说来也巧,我刚跑出去,汪德成就找上门,最后反倒是他落得一个救了我的好名声。”
秦译冷冷地说:“后来很多年,他自诩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断得寸进尺。”
“他好歹曾经出过力,所以我没有真的对他动手,可他不该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还是用绑架那种他最厌恶的方式。
叶秋桐用气音说:“我没事。”
他那次承受的,不及秦译遭遇的万分之一。
两个人亲密地拥抱,秦译说:“反正就是这样一回事,自从看到董事长奔向秦启帆那一幕后,我就清醒了。”
那时秦邦言脸上的表情,秦译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么急切,那么惊恐,生怕大儿子有任何三长两短,一秒都不耽搁地朝秦启帆奔过去。
秦译从没见过秦邦言对他露出那种神情。
后来想想,也许不该怪秦邦言,那时候秦邦言或者压根没看到他,董事长的眼里只有秦启帆。
从那件事开始,秦译便知道,他的世界没有救世主,不会有人来帮他,他必须靠自己。
所以他自己从绑匪手里逃出来了,他有想要的东西,一定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弄到手。
他想要别人的瞩目,他想要秦家的财富,他想要属于他的公司。
秦译低下头,与叶秋桐贴近。
现在,他想要他的小秘书。
叶秋桐再也忍不住,抱着秦译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不要伤心,从今往后,你有我了。”
“虽然我用处不大,但我会陪着你,帮助你。”
“我会替你整理办公室,帮你发邮件,给你写稿子,做好会议记录,接待来访,安排行程,跟客户搞好关系,采购大额礼品,订好酒店,还能帮你管好总裁办,做好季度总结……”
“还、还能解决公司里各部门行政方面的问题,你外出开会的时候给你打下手……”
叶秋桐急切地说着,有些语无伦次,他一件一件地清点自己能做的事,懊恼地发现怎么这么琐碎。
他声音慢慢越变越小。
秦译的表情有些古怪,幸好光线不亮看不出来,他说:“你说的这些,我付你薪水了。”
叶秋桐:“……”对哦,可除此之外,他没有什么能为秦译做的了。
叶秋桐瞬间越发沮丧。
秦译抱住他的后腰,把他往上提了提,说:“傻瓜,你才不是没有用处,你用处大着呢。”
他一下一下啄吻叶秋桐的唇,说道:“全世界我只想亲吻你。”
叶秋桐默默地被他吻着,心绪还沉浸在秦译刚才说的回忆中,说道:“我还有一件事可以帮你。”
“我可以替你分担,现在你的难过只剩一半了。”
秦译闻言,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叶秋桐压在床铺上,狠狠咬上他的唇。以帮你。”
“我可以替你分担,现在你的难过只剩一半了。”
秦译闻言,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叶秋桐压在床铺上,狠狠咬上他的唇。以帮你。”
“我可以替你分担,现在你的难过只剩一半了。”
秦译闻言,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叶秋桐压在床铺上,狠狠咬上他的唇。以帮你。”
“我可以替你分担,现在你的难过只剩一半了。”
秦译闻言,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叶秋桐压在床铺上,狠狠咬上他的唇。以帮你。”
“我可以替你分担,现在你的难过只剩一半了。”
秦译闻言,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叶秋桐压在床铺上,狠狠咬上他的唇。以帮你。”
“我可以替你分担,现在你的难过只剩一半了。”
秦译闻言,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叶秋桐压在床铺上,狠狠咬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