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bax的开发团队还是bax所带来的用户,都是目前顾氏真正的核心产业所急需的。
所以顾老爷子才会突然将顾时遂叫到B市,作为奖励破格允许他提前参与顾氏背后的交易。
顾永行对白泉泉一直贼心不死,知道顾时遂一定会来B市,就想趁机对白泉泉下手,司机老吴也是他留下的眼线,却没想到顾时遂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将白泉泉一并带走。
顾时遂抽出金针,掀开敷在白泉泉肚子上的热毛巾,淡声提醒:“会比平时疼一些,忍一下。”
白泉泉手里捏着抱枕深吸了一口
气,天天泡药浴扎针的效果斐然,虽然怕疼得要命但为了以后能活得舒服点也必须要忍耐。
“好,我准备好了。”苍白的唇角抿得死紧,自从听说腹针最疼,他就一直提心吊胆的。
顾时遂却没有马上下针,而是用指腹反复揉按几处穴位,不紧不慢开口:“明早我会进入天使号,我希望你能和我同行。”
天使号?白泉泉回忆了一下,天使号是顾氏名下的豪华游轮。
和普通提供海上娱乐奢华服务的客轮不同的是,顾家将其打造成了海上顶级会所,据传成为会员的最基本要求是身家过亿,故而被戏称为亿元俱乐部。
所以顾时遂出差是要去天使号?他这小药包肯定是要跟着顾时遂啊,白泉泉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是要上游轮谈生意吗?”
正在白泉泉纳闷的时候,顾时遂出其不意精准刺入,原本应是痛感最强的位置,注意力被转移也只是刺痛了一瞬,又因第一针腹针比想象中好多了,白泉泉紧绷的精神放松不少。
“是有很重要的生意要谈。”男人一边与他淡淡聊着,一边在对方软白的小腹上有条不紊地施针。
等针扎完时,顾时遂已经将带他来的原因,以及突然更换司机的原因都讲了个大概,白泉泉这才知道顾永行那个死变态竟然还在打他主意。
他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顾永行也在游轮上,他会不会……”
顾时遂捻动着针尾慢条斯理地说道:“他不敢在上面乱来,所以我才会带你上去。”
顾家作为东道主一定要保证游轮上稳定安全,顾老爷子绝不会允许兄弟阋墙的戏码在游轮上演,陪他一起登上天使号,无疑是白泉泉最安全的选择。
昏黄的灯光柔和地扑洒在少年软白的皮肤上,两人交握了一路,让顾时遂的病情非常平稳,他难得有兴致回味起来。
似乎从一开始,白泉泉这张漂亮的脸蛋就是这样映入他的眼帘的,他当时虽然觉得少年相貌不俗,可以给他当入画的人体模特,单更多的关注都放在他身上令人舒适的淡香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开始习惯追随对方的眸光,捕捉少年每一次口是心非时的鲜活灵动神情……
白泉泉被男人炽热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顶着渐红的面颊应声道:“谢谢小叔叔。”
两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白泉泉背靠在男人怀中纠结了片刻,在心里怒骂一句狗系统,最终还是主动握住顾时遂搭在他身前的手。
没办法,别的他不可以,但多贴贴他还是能接受的,唉互帮互助吧,还能咋办呢……
男人突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气息稍顿了片刻,随后将冷冰冰的小爪子纳入掌心揉了揉。
又过了一会儿,白泉泉大概是以为他睡着了,又将冰凉的脚塞到他小腿内侧,顾时遂注视着少年毛茸茸的脑后,忽然勾了勾唇。
*
登上游轮前顾时遂提醒白泉泉,在一些必要场合内,也许他们需要对外表现得更亲密些。
白泉泉在这个变态之家生活这么久了,在某些方面也算一点就通。
他对顾老爷子来说就是个漂亮的物件,一旦有出高价的人,他也极有可能被转手,所以他不仅要抱紧顾时遂的大腿,还要对外展现出来。
与他们一起上船的,还有顾时遂高高壮壮的助理,一身腱子肉仿佛要将西装撑爆,顾时遂不在的时候,这位徐特助也会跟在他身边,让白泉泉十分有安全感。
进入钻石套房后,顾时遂走到阳台接电话,徐特助则熟练地检测起室内的针孔监控,并将其一一封掉。
白泉泉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正在心中感叹顾时遂考虑全面,要是他自己的话,肯定不会注意到这些毫不起眼的针孔摄像头。
思及此一个模糊的念头隐隐要浮现,门铃突然响起。
白泉泉起身去开门,衣着考究的侍应生送来一个20寸的皮箱:“是顾先生为您定制的天使号特别礼物。”
白泉泉本以为皮箱就是游轮纪念品,没想到还挺沉,这倒是让他多了几分好奇。
关上门,白泉泉便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了。
徐特助刚好拆完客厅准备转移下一阵地,见到白泉泉蹲在地上好半天没出声,凑过来询问:“白先生怎么了?”
白泉泉嘭地扣上皮箱:“没什么!”说完拖着箱子快步走进主卧。
没一会儿,顾时遂挂断电话推开主卧的门。
刚一进去就看到少年蹲在床边,脸红的像要滴血,并一路从耳根蔓延到雪白修长的颈子,就连锁骨上的小窝也通红一片,整个人像一只饱满熟红亟待采撷的浆果。
身前是被打开的G家纯手工旅行箱,象牙白底色,皮质包角和捆在箱体的皮带都是彩虹糖的配色,打开后内部没有什么花哨的衬里,也没有分层和口袋,相较于旅行箱更像是一个优雅贵气的礼品盒。
内部结构的简单更加突显天使号定制礼物的特殊,顾时遂几步走近,闻到箱内散发出的甜味勾了勾唇,小气鬼不舍得将糖分给他,那他只好先送一箱子再去吃。
白泉泉嘴巴开开合合好半晌,才羞愤欲绝地质问出声:“这些都是什么啊?”
顾时遂的舌尖抵了抵上颚,突然感到喉间有一丝焦渴,挑起腕上的乌木佛珠轻转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不是你喜欢的水果、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