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女孩的死亡后,后续的处理结果更是让其他的“秦千薇”们看清了形势,清楚明白地告知她们,哪怕是用生命进行反抗最终一丝水花也不会留下。
bax上的消息很快被转到各大论坛、讨论组,最后就连薇薄也因顾家的处理不及时,意外冲上了热搜。
[卧槽太恶心了!!!]
[太难受了,真是一丝光亮也没有啊,没人救她,她只想用自己的生命发出最后的声音,可是哪怕是舆论发酵到全民关注,依旧……]
[呜呜唔我看哭了好惨啊,桑莉雯这老妖婆的公司到底有多少个“秦千薇”式的女孩???妈的,号不要了这事我也要追到底!]
……
不论是秦父以自己的方式报复顾思晟,还是顾家的肮脏手段被曝露在青|天|白|日之下,两个案件叠加在一起彻底引爆舆论。
这一次哪怕是顾家想压也难以做到,而且顾思晟已经失去最后的价值,相较于再次冒天下之大不韪保下一个废物,当然是及时与其切割避免引火烧身更为紧要。
顾家的决策意见尤其地一致,将坠楼案的重点全都转移到顾思晟的身上,毫不犹豫舍车保帅。
桑莉雯接到消息时彻底傻眼,一把推开顾永行的秘书,执意闯进办公室向顾永行讨个说法。
顾思晟再混账也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将全部的爱都倾注在对方身上,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深陷泥潭。
“顾永行!你在做什么!”桑莉雯难以置信,“小晟躺在医院里就要被带走了,你竟然和这贱人在办公室里乱搞!”
秘书已经识相的将门关上,顾永行拍了拍怀中美人的脸蛋,等对方起身走进办公室最里面的休息室后,男人才不紧不慢地抽出雪茄点上。
顾永行原本是不想理对方的,但为了避免这女人到处发疯再坏了手上的大事,还是决定应付两句。
他挺着犹如怀胎七月的啤酒肚,早年还算英俊的面庞也被肥肉挤压得变了形,油腻丑陋的眉眼落在桑莉雯歪斜的嘴角上,嫌恶地一蹙。
他吸了一口雪茄,才神情寡淡地开口:“是爸的意思。”
桑莉雯面色铁青嘴唇止不住抽动,她双手拍在桌案上:“别拿老爷子敷衍我,我知道你们就是想放弃小晟!你怎么忍心啊,他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进监狱?”
女人的底线一再被践踏,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想像自己娇生惯养的宝贝儿子,下|体重创未愈就即将面临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见顾永行依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女人逐渐歇斯底里起来:“我为顾家做了这么多,不求名份,现在就连儿子都保不住吗?!”
从下船后她滴水未进,一直在为顾思晟的伤情和舆论危机奔波,面神经的问题完全没时间处理,让她在发出撕心裂肺的质问时,看起来格外狰狞可怖。
顾永行肥厚的额头一蹙,冷呵一声:“桑莉雯,做人不要太贪心,你自己清楚你是为了什么,别给脸不要。”
说完还嫌不够,随手拿起几斤沉的水晶烟灰缸便朝着女人头上砸去:“什么几把玩意,还敢到我面前闹?”
“咚”的一声,沾了血的烟灰缸掉到地上,桑莉雯瞪大了双眼,捂着头上的血窟窿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
从游轮上回来后,白泉泉因为尾骨的伤在家趴了五天,直到感觉带着甜甜圈应该能坐得住了,才再次回到学校参加模拟考试。
潘希希看到他带着甜甜圈坐垫被顾时遂送到学校,面上一言难尽:“马上要高考了,女婿也不节制点吗?”竟然把她家崽崽做到请假一周,这豪门媳妇是不好当啊……
她现在没用手机,全靠小姐妹的二手八卦,白泉泉随顾时遂在豪华游轮上和桑莉雯的争执,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在天使号晚宴上,网红的直播镜头刚转到白泉泉脸上,就被他敏锐转身避开,只给大家留下了一个异常模糊的画面。
但这一次在游轮上,白泉泉穿的是剪裁得体的精致正装,哪怕只是背影也帅出了新高度,更别提顾时遂现身时一把将人扶进怀中,一黑一白两道西装革履的身影交叠,实在是甜死个人。
在网上都在讨论桑莉雯脸歪尖叫如何狰狞可怖时,黑白cp超话里,则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四舍五入提前过年。
cp粉纷纷感叹:原本以为粉了个有生之年系列,没想到发糖的频繁程度比娱乐圈炒cp的都多,还巨tm甜!
白泉泉一脸的黑人问号:“女婿是什么玩意?什么节制?潘希希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潘希希拍了拍他手里的甜甜圈坐垫:“你是不是屁|股疼?”
白泉泉:“……”
白泉泉试图解释:“我是伤到尾椎才屁|股疼的。”
潘希希闻言震惊:“卧槽,都干伤尾椎了??”
白泉泉:“……”
*
顾时遂这段时间异常忙碌,哪怕提前回家也要九十点钟,在给白泉泉扎上几针后还要进入书房继续工作。
故而在白泉泉结束考试后再次按开车门时,看到正在车里打电话的男人他略有些惊讶。
见他上车坐好,司机老吴重新发动了汽车。
白泉泉调整了一下甜甜圈坐垫,手便被男人握住并愉悦地把玩起来。
白泉泉习以为常将顾时遂当成暖手宝,身子一歪靠向两人之间的扶手箱,感觉右手温度上来了,又把左手递过去加热一下。
等顾时遂挂断了电话,白泉泉才问道:“小叔叔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吗?”
顾时遂紧了紧大掌,垂眸淡笑了一下:“先送你回去。”
不知为什么,虽然明知吴司机已经被收拾妥当,但想到让白泉泉单独坐车,他心中总是没由来的一闷。
所以哪怕是将人送回家后他还要再回去开会,他还是选择亲自接送白泉泉。
两人到家后,顾时遂让白泉泉先去泡药浴。
他最近晚上总是回来得太晚,不可避免会打扰到白泉泉的睡眠,小病秧身|体娇贵,规律地早睡并保持一个良好的睡眠,对他来说也是非常必要的。
白
泉泉泡完药浴,考虑到顾时遂说今天扎前面,他穿着浴袍便走了出来。
因为尾骨挫伤,他已经趴睡了快一周了,扎针也随之调整,突然躺平扎前面他还有点不适应。
顾时遂扶着白泉泉的手臂,让他缓缓平躺下去:“这么躺尾骨疼吗?”
他在暄软的被子上感受了一下:“不动不疼。”
顾时遂微微颔首,随后熟练地伸入浴袍领口,触手柔腻如同顶级羊脂玉般,且一丝瑕疵都没有。
冷白的指腹搭在少年胸口正中央的位置轻按了一下:“后面会有一点疼,忍着别动。”
白泉泉立即含|住下唇双手握住被子,准备随时疼随时攥紧:“好。”
平时都是睡前泡药浴,泡完人已经晕乎乎的了,再加上顾时遂经常晚归,扎针时他往往都是半梦半醒的。
今天扎针却是难得的清醒,室内的灯光也比往日明亮得多,让他不仅能看清男人的轮廓,就连对方眼底银灰色的暗芒也一清二楚。
白泉泉莫名紧张起来,人一紧张,身|体会不由自主进入一种戒备状态,让他对外界的感知也更加鲜明。
顾时遂温热的指腹以及潮热的鼻息,都在不断刺激他紧绷的神经,不可避免让他的肌肉也跟着紧绷,施针的痛感因此变得更加明显。
第一针刺入的时候,白泉泉就没忍住轻呼出声。
顾时遂捻动针尾的动作一顿:“很疼?”
白泉泉点了点头:“感觉比平时要疼。”
顾时遂抬眼看了白泉泉一下,得出结论:“你有些紧张。”
白泉泉深吸了两口气:“我放松好了。”说完闭上眼睛,他感觉跟打针类似,看着落针总是会让人更加紧张。
然后他感觉到顾时遂的手指换了位置,从下方抵住他的下颌向上一推,高高扬起的脖颈几乎绷成一条笔直的线。
就在白泉泉困惑这一针是要落在哪里时,温热濡湿的触感意外地包裹住他的喉结。
白泉泉浑身一僵,直到潮润的鼻息扑洒在他颈侧的敏|感,他才确认顾时遂竟然在吻他的喉结。
“……小叔叔?”
回应他的是舌尖厮磨辗转,仿佛隔着皮肤就要灼伤他的灵魂。
紧接着更为要命的触感炸得他头皮发麻,像有无数细碎的小电流沿着皮肤表层炸开,让他浑身发软气息急促。
白泉泉勉强从石化中解冻,他一把推上了男人的臂膀,挣动了片刻纹丝未动。
顾时遂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低低哑哑的嗓音抚着他脆弱的喉结响起:“别动,帮你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