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郎君怎么也落水了萧洛兰问道“慎之没派医师看吗”
“少郎君近日忙碌,好像忘记了这事。”春花道,今天下午,少郎君忙着齐侍郎的事,贵客的书童本想找少郎君的,被她看到了,她就问了一下,这才得知贵客生病了一事。
主母是周宅里的女主人,府里贵客生病了,少郎君又整日外出忙碌,春花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主母,万一拖成重病就不好了,毕竟那位神秘的贵客是少郎君的好友。
难道慎之和谢家郎君发生矛盾了萧洛兰说道“那你明日让府里医师看一下吧,若生病了就好好用药。”
“是。”春花道。
周绪端着一碗安神汤进来,对着春花道∶“你下去吧。”
春花依言退下。
萧洛兰闻到了微苦涩的药味,叹了口气,她虽不怕苦但也不喜欢喝药。
”我让李繁煎的。”周绪将安神汤放在桌上,又拿了一碟蜜饯来。
萧洛兰将谢家郎君生病的事告诉了周宗主一声。
周绪没怎么在意“既然医者明日去了,就让谢德庸好好在府里养病吧,夫人快些喝,凉了就苦了。
萧洛兰把安神汤喝下,黛眉微蹙。
周绪用银叉叉了一块蜜饯给夫人吃,等夫人吃完以后,凑上前舔了舔夫人的唇角也尝到了丝丝甜味,馥郁的暖香丝丝缕缕的萦绕在他鼻息处。
“夫人好香。”周绪喃喃道。
床幔被扯下,纱幔飘飘荡荡的落下,似月影婆娑起舞。
帐内烛光昏黄,影影绰绰。
"周郎等一下,我还有事想问你。"萧洛兰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长发,坐起身来。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别有风情。
周绪深刻理解了这句话,他就爱极了夫人在昏黄烛火下,被染上朦朦胧胧的样子,特别是此刻更是风情犹甚,在外一向端庄清艳的夫人素白衣领微开,慵慵懒懒,雪玉似的暖肌散发着玉润的光泽,墨发如瀑,他忍不住亲了过去。
萧洛兰墨色长发散落枕头处,几缕发丝和暗金细绳纠缠在一起,小小的玉牌似乎也被妇人身上的绯红染红了。
萧洛兰浑身一颤,香汗淋漓中,手指紧紧蜷缩成了一团,眼眸从清明到略涣散,恍惚间好像听见了周宗主哑声问她什么事
什么事自己好像是想问…周宗主…
"阿,阿骨…"和阿木他们怎么没来拜年?话一出口就是破碎不成音的调,萧洛兰羞红了耳尖,紧紧闭上嘴巴。
“拓跋阿骨他怎么了”周绪眯眼望着夫人,大手抚摸着夫人潮红带露,艳若牡丹的脸颊,狭长的眼眸里情/欲如深渊。
萧洛兰一看到周宗主,羞臊无比,微微侧头。
周绪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夫人雪白的下颌,很快妇人下颌就微微泛红,他低头又问了一遍“拓跋阿骨怎么了”
男人声音直往萧洛兰的耳朵里钻,周宗主的呼吸似乎还带着奇异的潮香,萧洛兰脸色更红,勉强收回心神∶“阿骨和阿木怎么..怎么没来拜年,我给他们的压岁礼明日送到他们府上?”这年都快过了,再不过来,她的压岁礼只能是明年的了。
周绪轻轻捏着夫人的下颌,亲了一口她的唇,而后深吻,好似无意问道∶“夫人想说的事就是这个"
萧洛兰轻嘶了一口气,舌尖被周宗主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没好气的嗔道∶"那还能是哪个"
周绪看着夫人,舔了舔她薄薄的眼皮,也亲掉她欢愉的眼泪"他们被我派去做事了,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萧洛兰得知以后,想着明日就把压岁礼送到拓跋在阆歌的府邸吧,毕竟他们也是她的义子,慎之有,阿骨和阿木那边在礼数上也要周全些。
周绪低头亲着夫人,带点惩罚意味的咬了咬夫人的耳朵,而后忽然占有她。
萧洛兰眼眸顿时水雾迷蒙,鼻音急促,缓过来之后,轻喘着气,脸颊嫣红。
周绪大掌捋着夫人潮湿的额边碎发,耐心又温柔,细细吻着她的脸侧,动作却是充满了占有欲和掌控欲。
周绪按住夫人腰肢,似要钉住一只绮丽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