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搞定了。”披着松田阵平皮的五条悟粗声粗气道。
显然,他还在为之前的事情闹别扭。
家入硝也一脸好笑,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我这边也结束了。就是不知道…研二有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
“应该有吧?”五条悟一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如果就他没干完活,我们就排挤他、嘲笑他。”
“不愧是你。”家入硝也冲他比了个拇指。
狸猫暗部就这么默默听着两人对话。他小眼神扫到墨镜卷毛扛着的人——那漩涡面具他绝对能记一辈子。没想到让他翻车的空间忍术,也有在别人那里翻车的那一天。
这两个对自己样貌毫不掩饰的陌生人结伴离开。
但迈出去两步,那个黑皮又退回来看向他说:“朋友,打个商量。你能不能等个两分钟,再用信号弹。”
“……”狸猫暗部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拒绝。
他回神时没有拼上性命当场放烟花已经是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了,不要得寸进尺。
“……行吧。真敬业。”
黑皮无语地挑眉,转身就走。
狸猫暗部等呀等,等到两个人消失在黑暗中,也没等来自己被打晕的那刻。
“……怎么不按套路走呢?”暗部困惑地挠挠头。
他跟做贼一样,小心翼翼把信号弹从忍具包里拿出。
四下转头感受一番,没有人盯着。
他举起信号弹,一手缠上引线,又等了等。
任何方向都没有飞来苦无,把信号弹打翻在地。
暗部试探地一拉线。
明亮的红光直冲天空,点燃了黑夜,还伴随着不容忽视的如鸟儿般的鸣叫。
寂静的森林顿时骚乱起来。
代表紧急事件的红色让每个暗部忍者都把心提到嗓子眼。靠近山洞产房的女忍者第一时间冲进去找顶头上司报告此事。
波风水门微微皱眉,但没有离开原地,只是吩咐部下在不破坏防线的基础上,抽几个人去信号发出地检查。
他担心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计,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守在产房内。
这不仅是火影的责任,也是一个丈夫的责任。
女忍退下,并第一时间带小队冲向白烟还没有完全消散的地点。
忍足速度很快,一分半钟便已抵达。
女忍拿着苦无冷着脸看去,只见一位同事满身是血地站在草地上,周围一个外人也没有。
女忍谨慎地报出今日暗号,对方顿了几秒,但也对答如流,声音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她又看向身边同伴。同伴摇了摇头,示意不是幻术。
确实是同事没错,不是敌人带着面具冒充的。
“狸猫,你在干嘛?”女忍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动用紧急信号,不然就等着被罚吧。”
“我有啊。”狸猫为自己辩解,“我被一个遮了脸的面具人偷袭,差点死了!”
“你死了吗?你没死啊。”这不活蹦乱跳的。
狸猫揪着白色护甲,恨不得能把上面的血怼在同事脸上:“你看看这出血量!我脖子上被拉了一刀,大出血!”
“不过有人救了我。不是医疗忍术,一秒伤全好了。”
狐狸用一种“你没事儿吧”的眼神看狸猫。但从周围的血迹看,同事没有说谎,当时情况就是如此紧急。
狐狸:“救你的人呢?”
“走了。”
“……那袭击你的人呢?”
“被救我的人的同伴扛着带走了。”
狐狸:“???”
“那你现在站这干嘛呢?思考人生吗?一下三个陌生人在今晚出现在这里,你一点都着急的吗?!”
狸猫幽幽叹气:“我在哀悼自己只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他以为黑皮跟卷毛会埋伏他一把,不让他报信儿。结果他以为只是他以为。
“哦对了。”狸猫停住带路的脚步,竖起食指,一本正经地补充道,“是四个陌生人,不是三个。治我的黑皮一共有两个同伴。”
狐狸面具女忍者:???
重要情报能不能早点说完!
所以她能不能给四代大人递交请愿书,以后就不要把这种跳脱又天然的家伙招到暗部了好不好?
二代大人要是知道暗部忍者都是这种脱线货色,怕是要气得从地底下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