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跳蚤玩意,爬到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们这些老骨头,再不出山,还不被人当成是死绝了!”
萧朗知道老爷子指的是谁,垂手不语,半响道:“爷爷,我记得当代的神医是不是还欠您一个人情,我有个朋友身体……”
老爷子哼了一声,“你这个朋友怕不是夜家那小子吧。”
萧朗英俊墩和的脸微微一僵,急忙解释,“爷爷,您知道靳深他不是叛国的那种人……”
“我还没老糊涂到那个地步,”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能做出什么事,我心里能没点数?”
“那靳深被定罪,您怎么不拦着点?”
“哼,我说你一声不吭就跑到了国外,原来是跟老头子我置气啊。”
光明磊落的影帝一着急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说完就后悔了,低着头,“爷爷,是我口不择言了。”
爷爷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他当时正在横岗闭关拍戏,一出来铺天盖地,全是对夜靳深来说不好的消息。
而当时事情已经定性了,他找了一些人脉,都没法挽回,于是一气之下又跑到了国外。
老爷子阳台的躺椅上坐下,一双矍铄的眸子落在这个最让他满意的孙子身上。
挺拔而站的青年眉目舒朗,通身的气质风姿卓绝,人中龙凤,就是有些优柔寡断,温和敦厚。
他也不指望他有什么惊天作为,在娱乐圈当他的国民影帝就好。
不像是夜家的小子,生下来背负的就是 沉重的使命。
老爷子叹息一声,“夜墨骁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么多年,背地里做些小手段,早就把公司架空了。
与其打草惊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一口。还不如任由他发展,看看目的到底是想做什么。”
还有一件事情他没有说出来。
经过几百多年安定的生活,六大世家骨子里早就烂透了,新生代们不思进取,安于享乐,小辈里根本就没几个能挑起大梁的人。
少年强则国强。
作为中心的津城都如此形式,全国其他地域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欲破,必先立。
于是到夜靳深那小子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来找他,设下了一个局。
老爷子:“我这次叫你回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李家。
李家掌权人也将小辈召集起来,“这火烧的还不够大,我们需要再加一把柴。”
底下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能够从面部轮廓,浓眉大眼上看出来年轻时候长相定然不俗。
“父亲,那孩子我们什么时候认回来?”
掌权人目光深远幽邃,缓缓开口,“还不急,且先在暗处看着,必要时候给予帮助就行。
那孩子我看着是个有大造化的,能走到哪一步,就看她自己的了。”
中年男人:“您也不必太过悲观,那些孩子们,说不定真能带来新气象呢。”
“是啊,”掌权人目光深远,“鸟儿大了,多在外面转,才能够更加成长。”
今夜注定无眠。
而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发酵,到了第二天,夜墨骁慈善造假的事情已经,引起了相关部门的高度警戒。
尤其是有人向监管部门投了一封匿名信,里面言之凿凿,言辞恳切的说明了所有的怀疑跟证据。
与此同时,还有许多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人纷纷在网上发帖爆料,众人惊愕的发现他们一直生活在被刻意美化的虚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