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学校名字时,少见地不好意思,调侃问温潋,“学霸听过我们学校吗?”
温潋眼里一般只有重点。
“知道,离我大学不远。”两个城市挨得近。
当然不远,虽然不在一个省,但紧挨着,坐高铁四十分钟不到。
大一时,盛栖每个月都会花一个周末,买票过去。在当地住下,去温潋学校漫无目的闲逛,再顺便去些景点打卡。
大二那年,从别人手机里看见温潋的朋友圈,猜出些什么,没再去了。
大三大四不死心,加上不打算考证、考编,也是真的无聊,又去了几次。
她知道一趟趟的行程没有意义,在温潋不想见到她时,她的单向奔赴是舔狗行为,会招人笑话。温潋看见她还说不定会厌恶。
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把这些行程埋在心底,也就不怕别人笑。
正是因为这样,她从没有想过打听关于温潋具体的信息,怕冒犯到温潋。谁也不想换了个地方学习,还被“前任”追到班级门口吧。
她只是期待一场偶遇,她可以借口说她来旅行,装得自然一点。
每回离开,她都安慰自己,虽然没有见面,但好歹跟温潋看过一样的景色,呼吸过同一块土地的空气。
可见那几年,她们是真的无缘。
温潋的校园的确大,但是四年,十几次奔赴,她走遍了每个地方,就是遇不见。
她甚至想过,也许温潋没考上,或者换了志愿,去了别的大学。
但高中的官网的的确确说温潋考上了,盛栖还截了图,她也跟温潋的班长确认过。
只是没有缘分而已。
现在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温潋回心转意,在尽力给她安全感,她不能作。
虽然她没有明说,还在“考虑中”,温潋也没有追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学霸有充足的耐心解开难题。
但无论是她还是温潋,这几天都在调整状态,慢慢适应跟彼此在一起的生活。
她既然选择接受,就要放下。
此时此刻,她与温潋互相喜欢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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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发现今晚的她是恶劣的,先是故意逗温潋,又将话题引到了不值得的事情上。
她力求弥补,将手机拿开,摸了摸温潋的发顶,安抚她的情绪。
在温潋终于愿意与她对视时,她吻了下去。
言语或许是笨拙的,唐突的,在大脑抽风的那一霎便说出了不恰当的话。
肢体动作往往更诚实,乖巧和讨人喜欢。
不渴望一个人,怎么会不厌其烦地陪伴在她身边,渴望触摸她的头发,她的嘴唇。
高中时候,温潋的嘴硬让她打了退堂鼓,可是她的拥抱和吻,温潋都回应了。她就明白温潋喜欢她。
哪怕她离开禹江,她也没怀疑过温潋喜欢她的事实。只是“喜欢她”这件事在高三阶段,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她可有可无,成绩不是。
前段日子,她亦是咬紧牙关,不向温潋吐露太多的情绪。
但她的身体在期待温潋,不排斥接近,也正因如此,前几天的言语才有了袒露的意义。
刚才冒犯的舌唇,轻轻一碰就说出冷漠的话。现在被用来赔罪,轻柔勤奋地给予。
盛栖等了五天,乖乖吃药喝水,终于能顺利进行,不会被咳嗽打断。
面对面照顾罢,辗转向其比常人更不耐碰的背,从漂亮的肩胛骨落到尾椎。未停,下去。
生活里,温潋自小受教,绝大时候是个文静的淑女,几乎没有任何小动作,能不出声就不出声。但这时候她控制不了,她没办法沉默,也没办法静静地任人宰割。
她被扔进池水中,无论如何奋力往前游,也摆不脱当下的环境。
她在照顾下很快投降,大概因为她们很久没这样了。
在盛栖生病不理她的这几个礼拜,她也在生病。
满心期待,被人抛弃的感受,让她体验到了盛栖当年的痛苦。
没人再牵她的手,她又变成原来的样子。
盛栖意犹未尽,上来继续吻。亲到她的唇时,她一如既往地犹豫了下。才缓缓回应。
盛栖曾经抱怨式地开玩笑,说处女座最可怕。
的确,她那点洁癖让她连自己都嫌弃。她曾在电视里无意看见主角接吻,毫无波动地想,没意思还不卫生。
但她遇见了盛栖,事事都有意思,她从来不会嫌弃盛栖,她愿意在这个时候被盛栖亲。
在征求再来一次的同意后,盛栖手碰过去,温潋以为她这样就要放进去,提醒她戴指套。
有上次的教训,盛栖没打算那样,只要舒服了都一样。
她轻声解释,温潋放下心,就没说话。
嗅着盛栖鬓边的发香,在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浪花里挣扎,最后坠进海里。
抱着盛栖,她也不怕,坠到哪里去都可以。
时间太久,结束后两个人都不想动。
盛栖抱着她,觉得手臂快废了,开玩笑说:“懒得换床单被套,我去你房间睡。”
温潋直接答应:“好。”
盛栖叹气,笑说:“你就是知道我不好意思去,才答应得这么干脆吧。”
“不是,我的房间就是你的。”温潋认真脸。
盛栖听得开心,拿湿巾擦手,摸到手机,“不是说我好久没发朋友圈了嘛,现在发一条。”
“发什么呢?”
盛栖不给她看,温潋自己拿手机,看见两个字“嘻嘻”。
温潋:“……”
她也把心里那串“……”发到了朋友圈里。
一前一后,相隔一分钟。
盛栖心虚,有种奸情暴露的紧张。
不久后,两个人分别收到消息。
许桐桐问盛栖:“大晚上偷乐什么呢,爸给你打钱了?分我点。”
温栩、万与铎问温潋:“柠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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