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看着戒指盒,心脏砰砰的跳,但十分理智道:“不行。”
闫观沧听后手臂一僵,面上没什么情绪,但又像只伤心的大狗一样,身后的尾巴瞬间不摇了。
苏折拿过戒指盒,“周日民政局不开门。”
闫观沧瞳孔一缩,几乎是像拔萝卜一样瞬间把苏折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苏折:……
为什么这种场面,放在他们两个身上一点也不浪漫。
闫观沧给人带上戒指,心境无法言喻。
几乎是苏折同意的当天晚上,闫观沧便将自己的婚讯在闫家内传开,一时间闫家内部炸了锅一般。
没人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是个男的。
闫女士和丈夫知道后连夜飞回了国,去了闫家老宅。
瞧见闫老爷子后,闫女士开口,“爸,你还好吧。”
闫老爷子张口吃了颗强效救心丸,“还好。”
闫女士:……
真的吗……
看着老爷子的面色,明显没有之前知道闫莽找了个男人时那般生气和恼怒。
闫女士一时间有些纳闷,捅了捅丈夫问道:“爸怎么不生气?”
人总共没有两步远,闫女士也没压嗓门,被听的一览无遗。
闫衡看着妻子,“你怎么不直接喊出来?”
闫女士:……
闫老爷子:……
闫老爷子瞧了大儿媳一样,“观沧像他二叔。”
一身的反骨,闫莽能干出来的事,闫观沧一样也没落下。
可能是当初闫莽那剂预防针太强了,闫老爷子知道闫观沧也找了个男人后心里并没有多少惊讶。
闫老爷子看着窗外,叹了口气,“由那臭小子去吧,闫家之后也会有继承人,现在没有,以后的十年二十年也能培养出一个。”
这句话没有人比闫衡更明白,之前他掌权公司便是硬着头皮上的。
老爷子干不动了,大儿子温和,小儿子贪玩,唯有这二儿子有野心能力和手腕,老爷子一直将闫莽当做继承人培养。
当时同性婚姻不被世俗接受也不合法,作为继承人老爷子自然不会让闫莽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但往往事与愿违,最后闫莽离家,老爷子下任,闫家当时所谓的能才都差点意思,不是不够果断就是没有思考的精明。
最后只能闫衡顶上,人人不服,但却也没有办法。
闫衡上位后,公司的发展开始大幅度低平,人人眼红但又没人敢去顶,直到小辈都长大后开始了又一轮的竞争。
相比父辈这些小辈被培养的十分优秀,但奈何个个能力突出,所以杀出重围更加困难。
闫家掌权能者上任,只要留着闫家的血,姓闫,管你是掌权人的什么亲戚都能上任,为的就是将闫家延续下去。
而现在老爷子之所以不像之前那般,也是并没有像当初那样站到绝境,无人能担任,闫观沧现在地位牢固外界无人能撼动,不出意外在位至少四十年,就算闫观沧想提前下任过潇洒生活,那也有十多年二十年的时间,这期间足够让闫家培养人才,不会再出现当初闫衡硬着头皮上的局面。
现在被闫观沧比下去的小辈能力都十分位出彩,自身无法担当大任,下一辈若是有想法自会培养,绝对的公平,就像闫东临那样的二世祖要是孩子有大志,自然也会培养。
闫观沧婚讯老爷子没有持反对态度,自然也没人站出来说什么。
毕竟过日子还是安稳最先。
——
“卧槽!宋智清你怎么还没来?!一会就迟到了!”
“睡过头了,正在出租车上呢。”
“你快点来,今天科长检查。”
“还有这事?!”
“昨天就说了呀!!!”
“这班我是彻底上不下去了!没有苏特助的日子我都起不来床了!”
不知为何半月前苏特助突然请假,一直到现在至今未归,一时间不知道碎了公司多少人的心。
但好像他们大老板也请了,但无人在意,毕竟听说这段时间大老板父亲和叔时不时过来帮忙处理。
闫观沧带着人去度蜜月,作为父亲和叔为了孩子不落口舌硬顶了上去。
这才发现是真累,还是提前的退休生活爽。
女职员下了出租车后狂奔进公司大楼,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随后看了手表上的时间。
艹艹艹!
不会真的要迟到了吧!
细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这已经是她第次面临迟到了。
别说这熟悉又紧张的压迫感还有些上瘾,可能是上班上疯了吧
女职员快步通过自动打卡门,眼看着距离最近的电梯即将闭合,焦急开口,“等一等,还有我!”
十分迫切。
这时电梯内猝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无名指上带着耀眼的银环。
女职员看着电梯内风度翩翩的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