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第16分结束的可能性是87.26%’,你会说。”柳。
“‘会在第16分结束的可能性是87.26%’,你们是想这么说吧。”三津谷。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柳听出三津谷的言外之意。
他看向三津谷:“亚玖斗兄长,莫非……”
三津谷笑了笑,肯定柳的猜测:“就如你想的那样,莲二。”
球场上的“老鹰”不止两只。
*
黄色的小球在球场上一闪而过。
越智月光用两发“Node·马赫”结束比赛。
“比赛结束!日本队获胜,总比分7:6。”
赛后握手。
俾斯麦将球拍换到另一只手上,向越智伸出右手:“没想到你也是‘隐藏利爪’的类型。”
越智月光打出“Node·马赫”在俾斯麦的意料之外。
在他们收集到的日本代表队选手资料中,没有一项提及“越智月光掌握‘Node’”。
“期待未来能够和你再次交手。”
越智言简意赅:“决赛见。”
不同于高中生的成熟稳重,初中生是另一种画风。
“今天的屈辱,未来我一定会百倍奉还。”
塞弗里德眼里写满不服输。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再打一盘。
“你们给我等着。”
龙马是不想再打双打了。
越智前辈太早结束比赛,导致他同样没能打尽兴。
但他和对方制定的战术就是:对方负责自己的发球局,他负责其他局数。
……总之,还是单打好。
但这话不能说给对手听。
龙马保持自己一贯的风格,酷酷道:“Youstillhavelotsmoretoworkon.”
没有听懂的塞弗里德:……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赛后握手结束,双方选手走向各自的休息区。
俾斯麦勾着塞弗里德的肩膀,低头小声道:“抱歉,塞。”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早注意到塞弗里德只打侧旋球的行为,也猜到了塞弗里德的想法。
如果不是他低估了日本队的高中生,这场比赛他们不会输的那么难看。
他们会输的好看一点。
没错,输。
[如果对手的实力比塞弗里德强,就在表演赛上不留痕迹地输掉比赛,以此让塞弗里德觉醒。]
这场比赛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赢。
一切为了德国队的十连冠。
“没事,这又不是你的错。”
塞弗里德不知道俾斯麦他们的计划。
他心里因输掉比赛窝火的很,但他知道这是自己在无能狂怒。
无论是高个子的“马赫发球”,还是矮个子的“光击球”,他都回击不了。
这是事实。
这场比赛之所以会输,是因为俾斯麦面对日本队时大意了,也是因为他太弱了。
他是最强王者“德国队”的弱点。
塞弗里德对此有自知之明。
甚至他可能很快就不是“德国队”的一员了。
——这里的“德国队”是塞弗里德心中的德国队,又或者说,是德国队的核心,未来会参加半决赛和决赛的7个人。
博格、Q·P、俾斯麦、坦库玛鲁、贝尔蒂、弗兰肯斯坦纳。
再加上他。
现在又多了一个被博格看重的米卡。
塞弗里德不打算把“德国队”的位置拱手相让。
若是未来能再遇到日本队,刚才的“百倍”说少了,他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成千上万倍地奉还。
俾斯麦看着塞弗里德的状态,觉得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还有两场表演赛,博格、Q·P他们应该会速战速决。
此时的俾斯麦还不知道这个会场即将发生一场在网球界引发震动的比赛。
另一边,龙马和越智也回到休息区。
他们受到热情迎接——
“超前!回去后用那招‘Node·光击球’和我打一场比赛吧!”
“月光前辈,比赛辛苦了!”
等气氛稍微降下来一点时,平等院开口:“不要被一时的胜利冲昏头脑。”
虽然他们拿下了首胜,但德国队并没有出全力。
如果在正式赛上遇到,绝不会像刚才那样赢得这么轻松。
龙马有同感。
塞弗里德暂且不提,那个叫俾斯麦的高中生绝对还留有后手。
越智月光对此没有发表看法。
毛利寿三郎猜到了一点他的想法。
老实说,当看到越智在球场上用出“Node·马赫”时,毛利内心的惊讶不亚于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这招存在的初中生们。
“Node·马赫”是月光前辈唯一的底牌,关键时刻才会用出来。
而刚才的“抢七局”实在算不上关键时刻。
不过毛利很快就猜到了正确答案。
他想,月光前辈或许是受到越前君的影响,才会选择在表演赛的最后把唯一的底牌亮出来。
破釜沉舟。
目的是为了在U-17世界赛期间创造出一张新的底牌。
而越前君又是受了其他人的影响。
毛利听到了不二的话。
根据当时的情景猜测,他很快锁定了人选。
“那个人”就是伏黑君吧。
伏黑君总是会在比赛中给人惊喜。
不知道今天的伏黑君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毛利的想法里带上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被赋予期待的悠斗正在组织一会儿要和对手说的话。
“希望我们能在比赛中全力以赴,打一场不留遗憾的网球比赛”用英语该怎么说?
Doourbest、playwithret?
悠斗不太确定,想询问从美国归来的越前,然而裁判已经在叫双方选手入场。
对面-德国代表队休息区。
博格正要派Q·P和弗兰肯斯坦纳上场,被米卡叫住。
“等等,博格。”
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休息区。
“这场比赛由你和我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