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难得在自己的主场被赶,连忙说:“我是工藤新一,是一名侦探!”
“虽然年龄不大,但头脑聪明,别看我只是一个初中生,不管什么案件,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突如其来的旁白打断了名侦探的思绪,两个人同时看向默默念旁白的橘发少女。
工藤新一死鱼眼问:“你在干什么?”
橙川礼奈歪头:“在帮你解释啊。”
工藤新一:……
松田阵平发出感慨:“果然初中生还是作业太少了。”
*
解释没用,橙川礼奈换了个方法,成功让工藤新一加入案件调查中。
很简单,只要说一句“你们两个要不比比谁破案更快”就行了。
俗称激将法。
虽然成熟了一些但遇到比赛这种事情永远会被挑起胜负心的松田阵平甚至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当然还有不明所以的目暮警官在旁边夸工藤新一的作用加成。
于是两位堵上了侦探和警察的名义,开始了推理比赛。
*
诸伏景光看着面前两个胜负欲极强的人,控制不住笑了起来。
真好啊,小阵平还是这么有活力,这么不服输。
他忍不住回想起那年樱花树下松田阵平与降谷零的约架。
“光哥,”橙川礼奈在旁边看着寻找蛛丝马迹、询问嫌疑人的两位,感叹起来,“年轻真好啊。”
听
到她感慨的诸伏景光忍不住从回忆中抽离,提醒对方:“……等等,小奈,你明明还是个未成年啊。”
不要说得好像自己很大了一样啊!
橙川礼奈摇摇头说:“不,我的心理年龄已经很成熟了,经历了那么多的我,早就肩负了一些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重担。”
比如早上那两只叛逆猫猫,让她体会到了成年人的心累。
诸伏景光听完后又是一愣,是啊,对方现在身在组织,同龄人能够自由快乐地玩耍,而她却小小年纪就要担心自己的安危。
“放心吧,小奈,”诸伏景光揉了揉软软的橘色小脑袋说,“会好的。”
突然之间被人安慰了的橙川礼奈有些迷茫:怎么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挺好的呀。
*
工藤新一和松田阵平同时推测出了凶手。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就讲完了凶手的作案手法。
橙川礼奈在旁边边鼓掌边说:“不分上下呢。”
对了,有推理能力还算不错的松田警官存在,工藤新一说不定会失去“日本警察的救世主”这个称号呢。
橙川礼奈看向工藤新一说:“名侦探,你得捍卫自己还没有得到的称号啊!”
工藤新一:?
没有分出胜负的两个人并不甘心,约定下次还要再比一次。
橙川礼奈看着两个热血的少年摇摇头说:“这已经不是年轻了,这是幼稚啊。”
诸伏景光笑着附和她点点头。
*
完成任务后与小伙伴告别,将橙川礼奈送回家,诸伏景光也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中。
刚坐下就收到了安室透发来的消息:
[你和橙子酒今天一起出任务了?]
诸伏景光大概讲了一下发生的事情。
安室透又问:[听说你们超额完成任务了?]
诸伏景光:[……其实是意外。]
[波本:但是贝尔摩德说,因为橙子酒,现在大家都在努力超额完成任务了。]
诸伏景光:[……]
这就卷起来了吗?!
*
安室透第二天见到诸伏景光的时候,对方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问:“苏格兰,你怎么了?”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没什么,昨天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戴着针织帽的麻薯人和另外一个麻薯人在天台对峙,然后在一个巧克力色麻薯人即将上来的时候,其中一个麻薯人颤颤巍巍地举起圆滚滚的手开枪自杀了。
很莫名其妙的梦。
而且……他总觉得那几个软趴趴的麻薯人有点熟悉。
诸伏景光笑了笑想,一定是最近没怎么休息好吧。
*
橙川礼奈家。
她看着自己这个假期的消费账单陷入了沉思。
去了一趟夏威夷、多了一只能吃的咒灵、加入组织后为了任务需要总是买来买去的,她现在的钱已经所剩不多了。
等等……组织!
橙川礼奈终于想起来自己可以薅黑衣组织的羊毛,立刻把昨晚买小礼服的钱报销上去。
说起来,酒厂压根就没有会计,橙川礼奈露出狡黠的笑容。
于是等赤井秀一被琴酒安排去核对最近组织的支出时,查了一下揪出了报销了一整页东西的某位橙子酒。
对方在他问起来的时候认真解释:“雇佣童工当然要双倍工资了,而且这都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必要支出。”
“必要支出?”赤井秀一再看一眼账单,“牛奶、电脑、衣服还有各种各样的厨具都是完成任务的必要支出?”
橙川礼奈看了对方一眼,毫不心虚地解释:“毕竟我还只是个孩子。”
面对这种话找不到理由反驳的赤井秀一:……算了,反正是组织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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